這個錯誤讓拓跋真受不了,他瘋狂的推離姚悅,歇斯底里:「你走,你走啊,你不是朱蘇,你不是.....你快點走啊。」
「我要去找朱蘇,朱蘇,你等等我.....」
姚悅心中一沉,最害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他緊緊抱著拓跋真,不讓他再掙扎:「不要走,真兒,我陪你。我答應你回京城便是.....朱蘇他,他......」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扇到了姚悅臉上,五個手指印頓時出現在他的臉上,把他徹底打的清醒了。
他就是再努力對拓跋真好,就算議和是他一手促成的,也取代不了朱蘇的位置。
拓跋真眼神冰冷,甚至帶著幾分厭惡看著他:「你不配叫他的名字。」毫無留情的踹開他,就要抽身離去。
姚悅卻抓著他的腳裸,又把他拉了回來,沉默的重新壓到了他身上。拓跋真拼命反抗,連打帶踢,嘴裡還不停的罵著:「你走,你這個鳩占雀巢的傢伙,你連朱蘇一根頭髮都當不上.....」
姚悅被罵得的精神恍惚,順手拿衣服物塞住了他的嘴,將他的雙手用腰帶捆緊。強迫拓跋真跪在床上,用一個極其屈辱的姿勢....疼痛讓拓跋真的眼淚又流了出來,差點以為自己的身體被強硬的撕裂為兩半,這個該死的姚悅!
心痛麻痹了姚悅的感官,等他終於發泄完畢,這才發現拓跋真已經昏死過去,床上一大灘血。頓時大腦一片空白,他搞傷了拓跋真。
御醫匆匆趕來,客氣的請他出去。
姚悅不肯,執著的守在房內,也沒有再戴面具,就這麼守著。他想守到拓跋真醒來,再跟他說一聲對不起。
先前交過手的侍衛憤怒的看著他,恨不得把他當場四分五裂為皇上報仇。唯有那名叫孫濤的統領,看到他這張臉時稍愣了一下,隨後轉過身去長嘆一聲。
拓跋真昏睡了多久,他就守了多久,滴米未進。
拓跋真這個也不是大傷,就是姚悅被他的那些話氣瘋了,用力過狠,結果把下面弄傷了。不過最主要還是情緒太激動,一口氣沒上來,就這麼昏過去了。
人到第二天就醒來了,整個人焉焉的。一睜眼看姚悅還在這站著,氣得差點又昏了過去,拿起枕頭就丟了過去:「你滾,這輩子我都不要再見你了.....」
姚悅極想上前,腳步挪動一下卻又硬生生的停下了,幾夜沒睡的聲音有些沙啞:「我不走了,去哪我都陪你。你若看我煩,我就到外面等著,等到你原諒我.....我也能像朱蘇一樣為你打天下.....」最後一句話聲音很小,但拓跋真還是聽見了。
「哼!」聽到這不要臉的話,拓跋真反而冷靜下來。姚悅你他媽的敢來,老子我還不敢用呢,萬一又被你在後秦的老婆孩子給誘惑呢?!
他靠在床頭,神色寡淡,看著站在那的人:「姚將軍,前段時間的事朕就當成被狗咬了,咱們都忘了吧。你堂堂正正的後秦大將軍天天守在朕這,不太好吧?」
「你是準備賣主求榮?」
「還是要投敵叛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