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他可以當做是藥物作用導致了身體細胞略顯亢奮,以至於一點就著,但是這次是怎麼回事。
殷承雪的臉確實絕色。
但也不至於讓他的小兄弟這麼舔吧?
顧焰面無表情的從地上爬起來,轉身一頭鑽進了衣櫃裡。
他盤腿往那兒一坐,心不在焉的把浴袍扒拉出來,高挺的鼻樑被什麼蹭了一下,定睛一看,是男人質感高級的黑色西裝的袖子。
有一股冷檀木的味道。
挺好聞的。
顧焰在心裡評價著。
他胡亂抓著袖子,將熱意未褪的小臉直接埋了上去。
布料滑滑涼涼的,他貓一樣輕輕蹭了蹭。
等心情平復了一點,他抬頭。
就見圍著浴巾的男人濕著頭髮,一言難盡的看著他。
顧焰:!!!!!!!!
他心臟狂跳,一瞬間還以為自己得了心臟病。
再想想男人剛剛可能看到的畫面,說實話,他現在有點心率失常了!
你他媽。
洗個澡這麼快你真潔癖嗎????
顧焰燙到似的快速丟開那截袖子,繃著臉硬著頭皮看向男人。
這麼一看過去,他直接清心寡欲在腦子裡念了快十分鐘的清心咒當即失效。
男人平時頭髮都是用髮膠抓起來的,露出很凌厲狹長的眼睛,充滿了壓迫感。但現在頭髮是濕的,有些自來卷,細碎的將那雙眼睛微微擋住,那種冷峻的感覺被擋去不少,看上去竟充滿了少年感。
就像高中那種人狠話不多的裝酷的大佬。
頭髮這麼濕,胸肌這麼鼓,強健的大腿比他命還長。
顧焰面無表情的咽了一下口水,吞咽的聲音在此時靜默的衣櫃裡像是驚雷一般,莫名的羞恥感讓顧焰鼻尖微微出汗,他僵硬的坐在衣櫃裡,想到此時盤腿的姿勢,繃著臉小幅度的變成了鴨子坐。
殷承雪:……
"你在幹什麼?"
他將自己的睡衣拿出來扔到旁邊,居高臨下的看著顧焰。
他協議結婚的對象此時團成小小的一團,在衣服的遮掩下幾乎看不到了,晃動衣服時能看到偶爾露出的細白的手腕,濕漉漉的貓眼毫不遮掩的直勾勾的盯著他。
想起自己剛剛看到的畫面,他一時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一時不知道是現在這雙眼還是剛剛顧焰嗅聞他的衣服兩件事,哪個更有衝擊力。
而男人這仿佛小黃.漫里抓包的對話也讓顧焰慌神,他此時生怕男人發現自己身體的異常,繃著臉想了半天的措辭,乾脆破罐子破摔道:"你洗澡洗那麼快,你洗乾淨了嗎?"
"我可是很愛乾淨的,你那麼髒,就不能上我的床。"
"而且,你走路沒聲音的嗎?來了也不說話,你什麼居心!"
他的床。
殷承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