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之瑜站在車旁看著他們,黑色的大衣襯的他人有些薄,在沒有下車看清這兩人的臉時,他甚至有短暫的凝滯,期盼著是自己眼花。
他重重的關上車門,一邊走過來:「你們在幹什麼。」
「談之瑜?」江成擰眉看他,眼裡的厭惡和每次見到他一樣不減,側身要擋在邢陽身前:「你來幹什麼。」
「手機不接電話,信息不回,為什麼?」
他徑直走到江成面前將人推開,面對問邢陽:「我在和你說話呢。」
「談之瑜你——」江成擋過身來,絕不讓步。
談之瑜的信息素在空中驟然釋放,壓倒性的朝人逼迫而來,江成沒有半分讓步,無聲硝煙的戰爭陡咄咄逼人。
站在遠處的李月哪裡想到這種情況,他們從下午到了蝴蝶公館,邢陽家沒人,就一直在車庫裡蹲守,誰能想到會看到邢陽帶著江成回來還親了啊!
談之瑜在車上差點把手機捏碎。
這種現任前任的戰爭實在有些可怕。
「江成,你上樓吧小寶抱下來。」邢陽拉住江成,輕聲道。
「邢哥...」
「去吧。」
江成不放心的抱著盒子上樓,邢陽折回到車上拿出一張卡,順手出來的時候指尖夾著一支煙。
「怎麼了?我不是發了簡訊,還有哪裡不夠明白嗎?」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邢陽,你不要騙我,不要騙我,你昨天還去看我了,怎麼轉頭就...是不是我母親威脅你的?她說的不算的,你要腺體我們也可以一起想辦法,我....」
他的話沒說完,原本就不夠紓解的眉宇皺的更深,因為邢陽將那張卡放進他的兜里。
「什麼意思?」
談之瑜意味不明的看著他。
他確信邢陽是被母親威脅,又要重新裝作討厭自己的模樣,只有他們見面把一切說開就好,說開就好。
「之瑜,別太像小朋友了。」他輕道。
口中的煙霧吐出來,兩人的視線被白茫茫的煙霧擋住。
「你怎麼抽菸....」
「孩子打掉了,做了手術,我就正常了,不會死了,如果以後有需要,我們還可以在一起玩,畢竟和你這個大明星睡,我是賺了。」
「什麼?」談之瑜愣住,有些僵的看著他,不明白他口中說出的一起玩是什麼意思。
「原來以為會沒命,想著生個孩子給自己留個種,可現在我以後有大把的時光,所以這個孩子好像就沒什麼必要了,謝謝你母親救我一命,江成不是放不開的人,下次你們能和平共處,我們一起?離不離婚也隨你。」
談之瑜仿佛已經被抹去了理智,赤紅著一雙眼,試圖拉住他的手,低聲近乎卑微似得問:「你不是這個意思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