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望著她,像是在認真回憶什麼,而後點頭,「差不多,就是這樣。」
林驚雨忍住白他一眼的想法,羞憤道,「你輕點。」
「好,我輕點。」
對話透著怪異,也更對味。
林驚雨低著頭,男人望著她耳朵,耳垂下的玉珠子搖晃,夜色掩蓋彼此的臉色,只有滾燙的呼吸與此起彼伏的嬌嗔,在夜色里格外清晰。
燭花又是三朵,林驚雨忍不住問:「他怎麼還未走。」
說完,門紙上的人影退去,林驚雨呼了口氣,可轉眼竟又替了個人,看身影是個太監。
她不禁感嘆,這二皇子殿下,比蕭沂還要煩。
「看來,殿下宮中還有二皇子的細作。」
蕭沂漫不經心的模樣,似已是常態,並不新奇,只是無奈一句,「看來,今夜都不會走了。」
「那怎麼辦。」
她不想扯著嗓子喊一整夜。
「睡覺唄,你今早不還嚷嚷著困麼。」蕭沂翻身躺下。
林驚雨拽著被褥,望著他旁若無人的模樣,不知所措道,「殿下不是說,我們成親過後,分榻而眠,各不打擾的嗎?怎如今反悔了。」
他睜開眼,眉心一動,緩緩開口。
「林二姑娘用反悔一詞真是折煞我,只是如今院中出了奸細,你我不過是為掩人耳目,無奈之舉罷了。」
知沒有退路,林驚雨抿了下唇,強調道:「殿下,我可能會說夢話。」
蕭沂想起那晚洞穴,他嗯了一聲,「見識過,還能忍受。」
「殿下,妾身睡姿不好,好動,殿下有腿傷,怕壓著殿下。」
「那夜船艙都無礙,區區壓一下,應也沒有多大事。」
他當真是哪壺不該提哪壺。
林驚雨紅著臉,認命躺下,旁邊多了個人,還是蕭沂,她有些難以入眠。
她輾轉忽然發現枕頭下有硬物,好奇地伸手將其拿出來,暴露在視線里的是一把鋒利的匕首。
「殿下這床上怎還有把刀,殿下莫不是要防著枕邊人。」
望著她驚恐的模樣,蕭沂輕笑,「林二姑娘不必擔心,這刀還沒有到舔你血的時候。」
他伸手奪回她手中的刀,用布包起來,放在自己枕下,「小時候要殺我的人太多了,不得不放把刀防身。」
林驚雨望向門外還候著的太監,嘆了口氣,「跟殿下在一起還真是得提心弔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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