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沂雙眼微眯,「你吃醋了?」
吃醋?林驚雨覺得好笑。
「殿下放心,妾身胸襟寬廣,從前夫君與哪個姑娘學得胭脂水粉之術,妾身不計較,往後殿下想給多少姑娘畫眉,妾身更不會計較。」
她自認為賢妻大度地說完,卻沒見蕭沂欣喜。
「本殿不是開胭脂水粉鋪子的,更不是畫眉師專給姑娘畫眉的。」蕭沂起身,理了袖子轉身便往門口走。
「收拾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林驚雨想不明白蕭沂,男人皆是些朝三暮四的物種,恨不得妻妾成群,她主動大度,他卻毫無欣喜之色。
難不成他是個不舉的?
可當想起那夜旖旎,好像,他又很舉。
*
去往慈寧宮的宮道,林驚雨與蕭沂並肩而走,二人親密,如同千千萬萬個新婚夫婦。
可心卻是冰的,算著旁的。
林驚雨小聲問,「太后娘娘是個什麼樣的人。」
「太后避世,鮮少插手朝堂,但若一插手,言重如千斤。」
怕她頭一次面對太后害怕,蕭沂又道:「你放心,雖我與皇祖母接觸甚少,但皇祖母是個慈祥之人,很好相處,你若不趕著上前送腦袋,她都是言笑待人的。」
林驚雨抬頭,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殿下放心,妾身定不負殿下所託。」
她這般,蕭沂覺得還是打磨一下她的信心為好,狂妄自大,終歸不是一件好事。
*
慈寧宮內,嬤嬤正給太后捏肩,太后大病初癒,身子骨也酸脹得厲害。
太監來報,「娘娘,三皇子與三皇子妃前來請安了。」
「嗯,都進來吧。」
林驚雨和蕭沂一道進來,給太后和皇后行禮。
林驚雨隨蕭沂一道說:「孫媳參見皇祖母,參見母后,給皇祖母請安,給母后請安。」
太后一笑,「都起來吧。」
林驚雨抬頭時,望見一隻手,再抬頭時是蕭沂那張笑臉。
他戲倒是全。
林驚雨伸手,由他握住將她扶起。
太后見二人執手親昵的模樣,笑著與一旁的皇后打趣,「你看這二人多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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