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她的穿著打扮樣樣皆是跟著鄭小娘學的,而鄭小娘原先就是揚州瘦馬,逃難至京城。
縱然後面改了許多,但還是隱隱有一些瘦馬之間的獨門打扮特點,內部之人一眼就能看出。
她也不急於解釋,而是攀上一旁默不作聲,看戲似的看她的蕭沂。
果然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喜歡兩個女人為他爭風吃醋,嘴上還說不需要,到頭來還不是如此。
「雖說先來後到,但兩樣擺一起總要挑個喜歡的。」
林驚雨雙眸柔情似水,面帶笑意盯著蕭沂,底下的手卻緊掐著他的胳膊。
「公子,你是喜歡那個姐姐呢,還是妹妹我呢。」
她嘰嘰喳喳說著,蕭沂垂著長長的睫毛,眼底是她的影子,望著她玩。
「公子?」她又喚了一聲。
遊戲無聊,蕭沂伸手攬住她的肩,喉間溢出一道清潤笑意。
「娘子不必試探,為夫此生唯你一人。」
林驚雨一愣,片刻扯了扯唇角,「恭喜夫君,通過考驗。」
那醉酒紅衣女子嗤笑,「你們倆是夫妻?耍老娘呢。」
林驚雨回之一笑,「姐姐又沒問。」
「那打擾了。」女子抬起酒喝了一口,她身子搖曳轉身,步如紅蓮,走了兩步她又轉頭,紅唇一揚輕笑道。
「不過,你們兩個真有意思,別人要麼心表如一,要麼心表不一為兩面,你們倒是三面,外一層,里一層,剝到裡面,發現還有一層。」
林驚雨道:「姐姐心如明鏡,佩服。」
「嗯。」女子毫不猶豫點頭,她眼尾稍彎,望著窗口的二人。
「你信不信,我還能照出琴瑟和鳴之人實際相看兩厭,相看兩厭之人實際夫妻情深。」
這說得不就是她與蕭沂。
林驚雨點頭,「信,如姐姐所見,實乃前者。」
女子紅唇一抿,笑而不語,只是抬手像是敬酒一樣,敬了敬林驚雨和蕭沂,她轉身離開,消失在轉角。
林驚雨望著她離去的背影,雙眼微眯,「我總覺得那個女子不簡單。」
蕭沂雙臂交叉在胸前,瞥了眼林驚雨緊皺的眉頭,「不簡單,你還講真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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