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驚雨接過水,過了過口中苦味。
「不過話說,本少爺說沒毒你就信了啊,你就這般輕易相信我?」
「不信。」林驚雨搖頭,她忽而一笑,「不過你信不信,你這藥里有什麼,我都能聞出來。」
他爽朗一笑,「既然你這般說,那本少爺就信。」
馬車停下,林驚雨掀開帘子望向秦府。
「本少爺就送你到這。」
「你不回家?」
秦霽初無奈道:「得回,但是得從後門回。」
藥有些起效,緩和了頭痛,她懶得顧他,掀了帘子要下去。
「小丫鬟,怎不說一聲再見的。」
「小丫鬟?」林驚雨嗤笑一聲,「我年歲比你大,怎麼也得是你的姐姐。」
他打量著她,「看不出來啊。」
而後他搖著摺扇,吊兒郎當一笑,「行,姐姐就此別過。」
他又道:「今日跟你在一起,很有意思,不愧是我親口認證的知己。」
林驚雨並未再多留,急著下了馬車。
「小姐,你可算回來了。」
探枝焦急跑過來,「小姐,你究竟去哪了。」
林驚雨拖著疲憊的身體,自嘲一笑,「被歹人擄走了。」
「啊?歹人?小姐你有沒有事啊。」
「沒事,歹人又把我放了。」
林驚雨被探枝攙著走回寢屋,這一路春日涼風,加上藥物作用,酒清醒不少,卻還是有些暈乎。
屋內點著昏暗的燭火,看來蕭沂還未睡,木二守在門口,朝她行了個禮。
「不必多禮,夜深了,你和探枝都下去歇息。」
林驚雨伸手要推開房門,卻見木二遲遲未走,神色複雜。
林驚雨疑惑問,「怎麼了?殿下遇刺客了?」
「倒……倒也不是。」
「怎麼,難不成房裡還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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