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就來。
林驚雨抬頭,他神采奕奕走進,衣冠整齊,一丈金光照在他身上,山水墨畫的白衣斐然,跟昨夜那個瘋子天壤之別。
「你昨夜把我扛回來的?」
「嗯,你昨夜累壞了,睡死了過去,抗得相當應手。」
林驚雨皺眉,「你能不能用詞文雅一些。」
「行。」蕭沂走過來,從懷中掏出一張餅,遞給她,「濃,你愛吃的乾菜餅。」
林驚雨揚唇笑了笑,「人家都是事後雞湯魚湯補的,殿下倒好,乾菜餅?」
「行,我一會讓人煮。」他又看向手上的乾菜餅,「你要不想吃,我讓木二吃了。」
「誒,別。」
林驚雨攔住,奪了乾菜餅,她咬了一口,邊嚼邊道。
「正好我一會還要喝藥,先墊墊肚子,不然空著肚子喝藥傷胃。」
「喝藥?」蕭沂皺眉,「你生什麼病了?」
「沒病,殿下別咒我。」
林驚雨叫住進來搬花的婢女,「有勞你,去給我熬一碗避子湯過來。」
說完,她繼續睡眼朦朧嚼著她的乾菜餅。
一旁的人眉皺得更深,「避子湯?」
「是呀,難不成殿下想在這節骨眼上生個孩子?」
他沉思喃喃,「確實不太合適。」
「那不就成了。」
如今這個局勢,她與他確實不該有個孩子,以及,她還沒有到要給他生孩子的地步,想必他也是不願的。
她深思熟慮過,縱然是以後,他的孩子,也不可能是她所生的。
她知道他的,他是如履薄冰走到現在的,疑心病很重。
他們現在是盟友,若是成了帝後可能就不是了。
他也是知道她的,她的野心斷然不會止步於此,後宮不得干政,她必然不會有孩子,她的孩子只會是別人生的,以此來牽制她的勢力。
所以這個孩子,蕭沂定然不會讓她生下來。
她懶得跟他計較,因為她現在也不想有個孩子。
婢女送來避子湯,褐色一碗,冒著白色的霧氣,聞著就苦。
林驚雨是最討厭吃藥的,況且是藥三分毒,她輕嘆了口氣,「妾身如此賢惠,善解人意,殿下日後可得好好補償我。」
他望著她的眼睛道:「好,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
「嗐,男人都愛花言巧語。」
林驚雨端起藥,手腕忽然被拽住。
她詫異片刻,望著蕭沂不明的神色,笑了笑,「怎麼,殿下真想要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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