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復她方才要殺了他的話。
他笑了一聲,緊接著報復更盛,只是吻撤離嘴唇,改成親她的臉頰,她的鼻子,她的眉心。
他想聽她的聲音。
「林驚雨,你放心。」
林驚雨以為他要說,放心他一定會登上皇位。
誰知他笑著道,「我死了,你也得陪我一起死,林驚雨,你願意給我殉情嗎?」
林驚雨狠狠咬了口他的脖子, 「滾,要死你死,我才不願意。」
她咬得極重,像是要咬死他,他笑意反倒更深。
「騙你的,我們都不會死。」
他力道一重,「畢竟我才吃到,怎麼捨得死。」
林驚雨大腦一白,驟然回神,她的牙齒咬不住他的肩膀,帶著哭腔道:「蕭沂,我看你就是喜歡上我的身體。」
他溫柔地吻了吻她的耳朵,在她耳畔輕聲一笑,「嗯,這算一個。」
*
後夜,蕭沂慢條斯理穿戴好衣裳,瞥了眼榻上熟睡的林驚雨,替她蓋好被褥,走出書房。
後院樹高遮月,夜色漆黑,兩個死士身姿挺拔莊嚴,手舉火把,火焰在風中凌亂,風聲呼嘯。
「殿下。」
死士向來人行禮。
蕭沂理著袖口,踏入因枝葉層疊斑駁的月光之中,寒冷的月光照在他的臉上,他雙眸冷冽,望向跪在地上的兩個越國舊部。
一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一個昂著頭脾氣問,「你……你想干什麼。」
「拐走三皇子妃,姚大人你好大的膽子。」
那人抬頭,「哼,殿下是要為一個仇國的女子跟我們翻臉嗎,殿下切莫忘了,這些年是誰在幫你。」
「兩位大人喝醉了酒,掉入虎圈被啃得精光,跟本殿有何關係。」
蕭沂冷聲一笑,「再者,什麼仇國,那是我的齊國。」
那老者的瞳孔驟然放大,鮮血濺了一道,一旁瑟瑟發抖的見同伴慘死,橫豎都是一死,他大罵道:「蕭沂,你就是個白眼狼。」
他衝過去,愕然看了眼插在胸口的劍,猛然吐了口鮮血,緩緩倒地。
地上躺著兩具屍體,蕭沂淡漠地擦去劍上的鮮血,輕蔑地跨過屍體。
「收拾乾淨。」
死士拱手,「是。」
*
林驚雨醒來時,是在別院。
院子裡的荷花開了,清香繚繞,沁人心脾。
她撐著身體起來,旁邊沒有人,衣裳穿戴整齊。
若不是渾身散了架般的酸痛,以及脖頸密密麻麻吻痕的提醒,她差點以為是一場夢,蕭沂那個狗東西昨日有多瘋狂。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