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沂抬起手,目光黯淡,「林驚雨,手上的血,好像怎麼也擦不乾淨。」
他手上鮮血,與她摘的花鮮明對比,他沒有碰花,怕髒了花。
林驚雨卻強硬地把花塞給他。
「這有什麼,殿下拿著。」
蕭沂不知所措抱著花,花香入鼻,他望著林驚雨的背影,不知她又要做什麼出乎意料的事情,嬌俏的背影,提著裙子在冷宮這個荒涼之地跑來跑去,像在搜尋著什麼。
不一會,她不知從哪弄了水,搞濕了帕子。
「蕭沂,抬起手。」
蕭沂聽話地抬起手,她低著眉,睫毛撲閃,仔仔細細地,溫柔地,一點點擦去他手上的血,擦去他手上骯髒,仿佛依舊一塵不染,她潔白的手,替他抹去醜陋。
「這不就好了,乾淨了吧。」
蕭沂點頭,「好像,真的乾淨了。」
林驚雨道:「那走吧,說實話這裡實在吵得很。」
「好,我們回家。」
夕陽西下,蕭沂抱著花,林驚雨走在前頭。
「我們今晚搬去新府邸,喬遷之喜,定要好好慶祝一番,二皇子宴請了一堆人慶祝,我們雖然人少了些,但氣勢不能比他少。」
「好。」
「不過宴席的錢,還是得記殿下帳上。」
「好。」
蕭沂點頭,後又疑問,「王府的帳房以後歸你管,我身上可沒錢。」
林驚雨見錢眼開,「歸我管?」
「嗯。」
蕭沂以為她會開心,她忽然又道:「殿下少騙我,先前你在船上與趙乾講話,我可都聽到了,殿下底下的產業相當驚人,怎麼會沒錢。」
她是個難以滿足的人,蕭沂知道,他只好往裡使勁填補。
「我回頭讓木二把鋪子地契全部交到你手裡,勞煩你打理了。」
林驚雨嘴角的笑意更深,「不勞煩不勞煩,一點也不勞煩,妾身此生就是個為錢操心的命。」
蕭沂仿佛能從她眼睛裡看見兩枚銅錢來,他無奈勾起唇角,嘆了口氣。
「林驚雨你能把放在錢上的心拿一半放我身上就好了。」
林驚雨摟住蕭沂的胳膊,「殿下這是說的什麼話,我的心一半錢,一半可全是殿下。」
「我看是一半錢,一半權勢吧。」
「果然,知我者殿下也。」
蕭沂嗤笑,「林驚雨,你好歹再編一編啊。」
「那我整顆心都裝滿殿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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