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又看向張竹允。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言而喻。
本方才還在說祁王妃有多對不起祁王,此刻不知該何以言說。
直至啪的一聲,聲音響亮,眾人回過神來,見林驚雨氣沖沖走出來,緊接著是張竹允打了蕭沂一拳。
第二日,坊間的說書和戲又變了變。
這祁王原先喜歡的是林大小姐,只因當時身份不比太子,而林家本是要把女兒嫁給太子的,這才錯過了姻緣。
如此,這一切都說得通了。
什麼恩愛兩不疑的夫婦,原是搭夥過日子,貌合神離,同床異夢。
*
彼時祁王府,雞飛狗跳。
寢屋關著門,門外的小廝聽的一清二楚,屋內二人吵得激烈。
「你跟我阿姐到底什麼關係。」
「我還想問你,你跟我大哥是什麼關係。」
屋內,蕭沂的唇貼在林驚雨的耳畔,勾起她一縷青絲,另一隻手貼著她的腰,不安分遊走,撥玉玩珠。
他勾起唇,朝門外大喊,「林驚雨,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林驚雨難受地扭了下腰,面頰酡紅,張唇發出細小的呻吟,她昂起頭,狠狠咬了口蕭沂的耳朵,咬出血,舔了舔唇角。
下一刻,她道:「蕭沂,你竟然敢打我。」
蕭沂望著林驚雨唇角的血,皺了皺眉。
他俯下身,緊接著她抽身,捂著臉道:「這日子沒法過了。」
她打開門往外走,聽得津津有味的丫鬟小廝趕忙轉頭。
探枝連忙上迎,「王妃,這是怎麼了?」
林驚雨捂著臉哭,「探枝,這王府我是待不下去了,走,收拾東西,我們回墨竹軒,我要回宮。」
第三日,坊間傳,祁王和祁王妃大吵一架。
祁王妃收拾東西,回皇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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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王妃走後,祁王總是喝得酩酊大醉,萎靡不振。
而林驚雨在墨竹軒的日子過得相當悠閒,她又有閒心去顧她的那些農作物,院子裡的石榴樹又高了許多,她日常就是澆花種菜,鏟鏟肥,再餵一下貓。
她把小一也帶回了宮。
累了就拿一把木椅,躺在院子裡曬太陽,時而擼一下小一,然後再指桑罵槐,罵完又獎勵它小魚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