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試試嗎?」他空出另一隻手,從衣擺滑進,摸著蘭攸的肌膚。
蘭攸下意識地捂胸,已經有了疼痛幻覺。
他瘋狂搖頭:「不行。」
好在郁雙沒打算強迫他,見蘭攸確實不願,他將此物放到一邊,只讓他換了旗袍。
旗袍顏色是深海的藍,襯得蘭攸的皮膚更白,側面望去,胯骨處系了兩條黑色細帶,那是小衣的帶子。因為尺寸故意做小了一號,又為防走光,帶子系的很緊,生生在皮膚上勒出一道紅痕。
郁雙見了有些心疼:「你系那麼緊做什麼?皮膚勒破了怎麼辦?」
他嘟囔著:「就算是露了我也不是沒見過。」
蘭攸默默白他一眼,不安地扯了扯衣服,這衣服緊貼在身上,穿了似乎比不穿還要多幾分不自在。
郁雙的眼神更是黏在蘭攸身上下不來,他把畫板架好,調好顏料,讓蘭攸去床上擺好姿勢躺下,然而手中的筆停在空中半晌,久久落不下第一筆。
最終,他丟了畫筆,往床上一躍,壓在蘭攸上方,忍不住舔了舔對方水潤的唇。
蘭攸摟著他的脖子,也親了親他。
「你真是……」
郁雙加深了這個吻,隨後喪氣地趴在蘭攸的肩頸處,他的臉頰貼著蘭攸的脖頸,蘭攸從他的語氣中聽出幾分迫不及待的意味,「要是能快點到結婚那一天就好了。」
郁雙本人雖是個閒散的富二代,但他的父親從商,大哥從政,在各自的領域都是響噹噹的人物。因此郁家身居高位,郁雙想要結婚,其中的儀式禮節都不可少,一套流程準備下來,至少也要半年時間。
這也意味著郁雙與蘭攸確定婚期,最早得等到半年後。
蘭攸抿唇,「其實現在也可以的。」
他偏了偏腦袋,不想讓郁雙看見他的表情,他這會的臉一定很紅,彷佛上趕著求操一樣。
郁雙愣了幾秒,隨即笑道:「不行。說好了要到結婚後的。」
這時的郁雙變得很有原則,似乎這是他人生必須要堅守的信條,蘭攸將他從身上踹下去,用被子蒙過頭頂,暗想,一開始約在酒店見面時也沒見他這麼守身如玉。
「你畫不畫了?」蘭攸蒙在被子裡悶聲道,「不畫我就睡了。」
郁雙早被蘭攸這一身旗袍撩得神思飄遠,哪還有心思畫畫,當即掀開被子也鑽進去,摟著蘭攸的腰,手從側邊的開叉伸進去,按在蘭攸軟軟的肚皮上。
「不畫了,睡覺。」
蘭攸:「……」
搭在他身上的手掌火熱,不斷地向他的肌膚散發熱意,蘭攸被攪得毫無睡意,偏偏某人毫無自覺,沒到兩分鐘便呼吸均勻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