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側只是掃了一眼，他的心就被撩起火來了。
「......」
江也的一邊腿曲著，膝蓋頂著壓在他身上的人的胸前。
大/腿/中間還綁著一個漆皮的腿環。
徐側一眼掃去，只覺得白得晃眼，還有在床單上壓出的凹陷，他的目光竟在那處停留地多了一些。
…
在江也看來，徐側的表情越來越凝重，眉間更是凝起了深深的陰鬱之色，他不免有些幸災樂禍。
他趁著現在猛地一把拉開衣帽間的門，結果就看到搭在掛衣架上的綁帶，是全身的，還是黑色的皮質。
「......」
遊戲世界裡的東西都是跟隨著里世界出現的，那就說明里世界的人在這個時間點左右用了這東西。
雖不知道里世界和遊戲世界物品刷新的頻率是怎麼樣的，他也不難想到里世界的莫莉和程書清的近況。
這東西和江也給徐側看的照片是一樣的性質，所以徐側在看到那照片後，也不顧江也會看到衣帽間裡的東西了。
徐側本以為江也只是知道莫莉和程書清的這層關係而已，沒想到江也不僅是知道了，而且知道的還不算少，他還找出了證據。
這下江也直接把不利於對方的證據甩出來，是期待著會見到徐側什麼樣的反應。
......
「給我看你的照片做什麼。」
徐側此話一出，別說臉色瞬間變難看的江也了，就連徐側自己也恨不得時間倒流把自己說的話收回去。
江也的嘴角直抽，他咬著下嘴唇的力氣大到都要將嘴咬穿了。
「你|他|媽說什麼呢——」
「什麼叫我的照片，這是莫莉和程書清，只不過是用遊戲世界裡的人臉。」
「你別真以為是我和你拍的吧？」
徐側的情緒轉變得很快，也不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很讓人尷尬，「這又說明了什麼？」
他說話時，眼神忍不住地朝江也身上看去，又將照片上的人做對比。
江也以為只是遊戲世界裡的人換臉了，徐側沒說的是，里世界體現到遊戲世界裡的人物，可不只有換臉而已。
江也可以說照片裡的人是莫莉和程書清，實際上也能認為是名字叫做「莫莉」的江也和叫「程書清」的徐側。
不過，徐側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江也氣得咬牙的樣子，他還是歇了說實話的心思。
江也：「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難道你那天晚上撕掉的就不是這種照片嗎？」
徐側「哦」了一聲，好像是才想起來有這麼一回事似的。
在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他的心思就已經魂游天外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一張照片而已，之前那次也看的是一樣的，怎麼那時候就沒注意到.....江也是這樣的呢。
如此想著，徐側的視線又不受控制地朝照片上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