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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也看著徐側這幅明顯心思不在這裡的樣子就來氣，他認為徐側擺出這幅樣子是在故意挑釁他。
江也奪過徐側手中的照片，用手指指著照片上程書清手裡的皮鞭，一字一頓地說：
「這些道具，還有這裡、這裡、還有莫莉的表情，能看懂嗎？她不是自願的。她不願意，程書清還要逼著她做，有愛的才叫做|愛，沒有愛就是純虐待。這就是她恨程書清的證明，也是我能殺你的證據。」
他一口氣說完了這麼多，結果徐側根本沒有聽。
徐側的視線乖乖地隨著江也的指向移動，流連過勒出嫩/肉的腿環，還有被汗水還是別的什麼潤/濕的項圈，還有被束縛得只能攥緊拳頭的雙手......
「嘖」，江也看著徐側那副魂游天外的樣子，說道，「你有在聽我說話？」
「.......」
隨著江也停下的手指，徐側視線順著他圓潤的指甲蓋下滑，粉紅的指尖，細長的手指，泛紅的關節，被袖口擋住只露出一點的腕骨。
徐側以前從沒覺得男人的身體會這麼好看。
現在......他現在也不這麼覺得。他想，江也不是照片那樣的，照片上的只是套了江也皮囊的莫莉。
江也收起照片，徐側的視線停留在江也的手腕上，那裡有著永無島的圖案，只是出現在白淨的皮膚上，太突兀了。
難看。
徐側的心也跟著沉了沉。
「算了。」
江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根本沒有必要解釋這麼多，徐側沒在聽，他沒把自己當回事，江也覺得這樣顯得自己很蠢。
太蠢了我，江也想。
江也突然泄了氣，話音有些疲意，「你只要知道，我從現在開始，隨時都能要了你的命就行了」，他又補充了一句，「晚上睡覺別睡太死。」
徐側不覺得江也有這能力，也不太在意江也能殺自己這件事。
「照片。」啞巴一樣的徐側終於說話了。
「嗯？」
「你從哪裡找到的？」
江也自然不可能說是在陳律的房間裡找到的，他轉移話題：「為什麼要告訴你，這難道不是程書清自己拍的？」
「這不是程書清拍的。」
「那是誰？」
「女傭。」
「證據呢？」
「我找到的那張就是在女傭房間裡找到的。」
女傭嗎？
江也想，也不是沒可能，因為如果是程書清拍的，他做事就不需要經過一個女傭的手，也不會把這照片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