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宿一副無所謂、不關心的態度說道:「不清楚。」就好像造成這一切的人不是他一樣。
他話音一頓,突然看向江也,「你不怪我?」
江也一臉莫名其妙,「怪你什麼?」
「打人啊,還把這裡炸成這樣,很容易把工會的人引過來。」
「你也知道啊。」江也說,「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就由他去唄,而且今後左冬那幾個看來是不敢再過來了。」
江也走到沙發旁坐下了,「這樣也好,清靜。」
...
果然,接下來的兩天,就和江也所說的一樣,無事發生。
但這何嘗又不是一種「暴風雨前的寧靜」呢。
一時的和平並不會讓他們就因此鬆懈,就連柯樂也一改以往的嘻嘻哈哈的態度了。
因為他們都知道,很快,就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
周一。
天還沒亮,外界就隱隱躁動不安了。
江也沒睡好,雖然他表面是一派怡然自得的模樣的,但他的壓力卻不小。
早上七點。
他走出房間,客廳里也是安靜的很。
閒著也是閒著,江也打算出門查看外界的情況。
誰知就在他正要打開大門的時候,客廳的燈一下子亮了起來。
江也還不適應這樣的光線,便下意識地抬起手臂遮擋眼睛。
「江也,你這就不地道了啊。」
等到他緩過來,朝著話音方向一看,柯樂正站在二樓的走廊上,趴著木質欄杆從上往下看來。
柯樂在上面,那燈是怎麼打開的?
往開燈的那處一看,發現柯樂的人偶正好跳下來,一蹦一蹦地往柯樂跑去。
江也有些意外,「你也起這麼早?」
柯樂輕哼一聲,用著幽怨的語氣說道:「別引開話題,你這是要甩開我們,自己偷偷幹什麼去?」
「這不是看你們都沒起來麼,讓你們多睡會。」
這時候,一樓的廚房方向傳來了冰箱門關上的聲音。
江也和柯樂齊齊朝廚房看去。
結果就看到徐側手裡拿著一瓶冰水,仰頭一邊喝著一邊走了出來。
掛在水瓶外壁的水珠順著他的手流下去,在徐側的手臂上留下一道濡濕。
「都起來了?」大門從外面被打開了,植宿帶著一身晨露走了進來。
柯樂的關注點從徐側轉移到了植宿身上,他驚訝地打量著植宿,「你幹嘛去了一大早的?」
同樣站在門口的江也給植宿讓了些位置,「沒想到有人比我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