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送,我自己會走。」最後,李家槐在走出門前,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而徐側只是側下頭,拿掉了粘在自己手臂上的微型監聽器,就直接直接捏碎成粉末。
還耍這種小把戲,無聊。
...
「左冬,我看到那個傷了我的臉的小子了。」
鍾裕摸著自己臉上那道還沒有完全長好的疤痕,說道。
要不是場合不對,他真的想報仇。
上一次的失敗只是自己的失誤,要是再來一次,他未必會輸給那個細胳膊細腿的小子。
「哎呀。」鍾裕的後腦勺挨了一巴掌,他捂著自己的頭,幽怨地看向左冬,「當時要不是你攔著我,我就能把他打趴了。」
他對於自己的實力還是有點自信的,上一次完全是因為自己的實力沒有發揮出來。
有左冬和楊杉攔著,太束手束腳了。
楊杉定定看著一個方向,「那個.......是不是蘇禰?」
左冬和鍾裕都一頓,也不繼續剛才的話題了,而是轉頭順著楊杉的視線看過去。
台上的帷幕正好拉開,徐側走了進去。
那一抹熟悉的身影露了出來,那頭粉發,還有化成灰都能認出來的身影.......
不會錯的,那就是蘇禰。
「他居然和江也那幾個混到一起去了。」左冬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們三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避免近一步惹怒左冬,鍾裕也不說要上去報仇之類的話了。
他們都沉默了下來,心裡複雜的思緒萬千。
...
「還不開始嗎?」柯樂看了一眼後台掛在牆上的鐘,已經又過去一段時間了。
「不著急,先耗一下他們。」江也說。
最好就是把不該來的耗走,故意讓他們多想。
剛才徐側的出現已經達到了震場的作用,他們要鬧,也會斟酌幾分的。
江也:「植宿,一會請你幫個忙。」
植宿:「說。」
江也走到他身邊,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然後便直起身子,問道:「可以嗎?」
植宿狐疑地看著江也,「就這樣?」
「對,就這樣。」江也說,「不難吧?」
「不。」植宿沒看江也了,突然轉身就要走到沙發那邊躺下。
「是『不行』還是『不難』的意思?」江也叫住了他。
植宿已經在沙發上躺下了,「不是還沒開始嗎,一會叫我。」
江也笑了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