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植宿閉上眼睛開始休息,柯樂也走到江也身邊,「說什麼悄悄話,我們不能聽嘛?」
「你的人偶呢?」
柯樂警惕地後退一步,環抱住自己,「你想幹嘛?」
「沒事,我就問問。」江也上前,輕拍了拍柯樂的肩膀,然後就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
江也一副不安好心的模樣,柯樂總覺得他沒那麼容易放過自己。
但是,江也需要人偶,又能用來做什麼?
柯樂想著,看了一眼帷幕的方向。
......該不會是搞什麼大屠殺吧。
這也太殘忍了,不符合江也的做法。
算了,柯樂放棄猜測。
這種費腦子的活還是不適合自己。
...
禮堂內,有些早早到來的外來者們見江也等人還沒有開始的打算,都有些不耐煩了。
偏偏徐側剛才那一出,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給他們的警告,所以他們都還不敢說什麼。
但時間拖得越長,他們對徐側的忌憚逐漸被煩躁和懷疑替代。
有幾個脾氣差的,已經開始拿旁邊的人出氣了。
這裡本就有著許多不對付的獵罪者和罪惡者,現在冤家路窄,氣氛變得氣拔弩張,好像下一秒就要打起來。
江也冷眼看著和旁人起了衝突的張彪,只是看著,沒有要插手的意思。
張彪憑藉著自己隊伍的人數眾多,不管到哪裡都是囂張跋扈。
他被一眾小弟們圍在中間,正好,離他最近的是來得早,且不幸被張彪等人搶了位置的一名獵罪者新人。
他的手被抓著,露出了【罪】。
他既沒有加入工會,也沒有成為獵罪者自由人,是一個小透明。
無依無靠,沒有後台的獵罪者,是最容易被欺負的對象。
此時的他被那幾個罪惡者玩弄著,羞辱著,他明明什麼事都沒有做,只是因為身份是獵罪者,就成了罪惡者們發泄對獵罪者怒火的宣洩口。
柯樂也憂心得朝那處看去,「江也,那邊好像打起來了,不管嗎?」
江也反問他:「怎麼管?」
柯樂猶豫道:「把那個被欺負的獵罪者救出來?」
「然後張彪他們那些罪惡者,就會以為我們站在獵罪者這一邊。」
「啊........這樣嗎。」
「我們的任何行為都會被他們理解為站隊,既然這樣,還不如什麼也別插手。」
...
過了好一會,那個張彪也許是覺得捉弄那個獵罪者的行為沒什麼意思了,他突然朝著帷幕的方向,喊道:
「把我們找過來到底有什麼事!能不能別當縮頭烏龜了!」
他的嗓門很大,也許是使用了和聲音有關的天賦,一時間,這聲音在禮堂內震盪著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