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很快地說道:「在那一次的水族館,就是遇到賀侃的那一次,吳雨根本就沒有什麼新人隊友,那個人和我們一樣是從上面的遊戲退回來的。你們是前一批,賀侃就是在你們之後新進來的一批。」
「吳雨那時候還是故技重施,憑著自己的老人身份,打壓新人。結果碰上了賀侃這個硬茬子。」
柯樂屏息凝神地聽著,忍不住猜道:「該不會,那個賀侃直接把吳雨.......」
他做了一個刀抹脖子的手勢。
「對!」
江也問道:「真是這樣的?」
而張庭見他們不信自己,說道:「你們不信也正常,因為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一般都不可能是新人。」
「也不是沒有可能。」徐側突然說道。
「你是怎麼想的?」江也問。
江也很好奇,徐側在聽到關於賀侃的事時,又會有什麼不一樣的想法。
「新人也可以做到這樣,因為吳雨不是戰鬥系的天賦,而且力氣小個子矮,身體條件一般。如果那個新人是練過的,那吳雨打不過也很正常。」徐側一本正經地分析道。
江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別人都在想,賀侃沒經歷過這樣的場面,不太可能會有這麼殺伐果斷的心態。
而徐側則是直接分析他們動起手來,哪一方贏面較大。
偏偏徐側還毫不知覺地問:「我說的不對?」
還不等江也找話敷衍過去,張庭就說了:「他說的沒錯,賀侃看起來就是練過的。」
「當時在吳雨的精神控制下,我和賀侃交手,結果就是——」,張庭說到這裡,嘆了口氣,「我打不過他。」
柯樂接著他的話說道:「當時吳雨說你也死了,但其實你根本就沒死啊?」
但凡一個人活得好好的,聽到被人這麼說,就像被詛咒了一樣,心裡都會不太好受。
張庭臉色鐵青,「只有他一個人死了!因為他說話口無遮攔,把那個賀侃惹惱了。」
「他是直接被打死的,他一死,對我的精神控制效果就消失了。」張庭又嘆了口氣,「還好他死的早,不然我身上的控制效果不解除,我也好不到哪去。」
張庭隱瞞了一部分,因為那種事情,他實在說不出口。
他眼神躲閃的樣子還是引起了江也的注意。
「張庭。」江也定定看著他的眼睛,叫著他名字的語氣有著幾分壓迫感,「你是不是有話沒說完?」
「賀侃要是真的那麼心狠手辣,那他真的會這麼輕易放過你?」柯樂也壓低了聲音。
徐側什麼也沒說,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已經讓張庭喘不過氣了。
他的手心冒出了汗,他動作很小,以為沒人發現他的小動作地往膝蓋上的布料擦了擦。
江也直言,「你和吳雨說的版本完全不一樣,你說吳雨是在撒謊,但我們又有什麼理由一定要信你。難道吳雨撒謊了,你說的就一定是真話嗎?」
「哈?」張庭也有些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