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從內到外都散發著一種清透感,不再沉重,也不再有靈魂被扯動,身體不受控制的感覺了。
徐側:「你到底想幹什麼?」
分離術成功後,徐側再也看不透錫安了。
他沒辦法知道錫安的想法。
「為什麼要騙他?」
「我按照你說的做了,但我看不懂你到底想幹什麼。」
比如錫安讓徐側站在和江得五米之外的距離,比如錫安不讓徐側的眼神放在江得身上.......
如果這只是依賴,那也太過了。
徐側可以理解錫安大概是對江得有某種感情。也能理解這時候的錫安有種不舍地情緒。
『他沒來看我,剛才也只是提到了我一句,他先問得你的情況。』
「不然呢,站在他面前的是我,他不問我問誰。」
『他讓我那麼痛.......』
「你不是不怕痛嗎。」
『......你懂個屁。』錫安惡狠狠道。
然後就不說話了。
徐側怎麼會不懂呢。他真正不懂的是,錫安這種別彆扭扭的心情。
「能不能直接去找他說清楚。」
『不准去!』
「嘁。」
...
三天後。
『去找他吧。』
「哦。」
徐側也沒有調侃他,而是直接去了院長辦公室。
助手正在整理著辦公桌。
徐側插著兜,掃了辦公室一圈,「院長呢?」
他這時候拿起了蓋在桌子上的名牌盒。
「哎?你不知道嗎?」助手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江院長他離職了。」
「什麼?」
『.......』
錫安離開了徐側的身體,占據了助手的身體。
錫安:「你說什麼。」
助手的面容扭曲,他把剛收拾好的東西全都掀翻在地上,似乎是不解恨,又砸破了玻璃窗,接著用碎玻璃片砸穿了電腦。
「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
「我讓你再說一遍!」
「喂,冷靜一點。」徐側皺眉道。
「為什麼,為什麼要走啊!」
這個問題徐側也無法回答他,他想錫安自己也許很清楚。
錫安今天說出那句要找江得的話的時候,聲音是抖的。也許是察覺到什麼不對勁了吧。
「為什麼不能像以前一樣,為什麼,到底為什麼會變?」
錫安說不清是什麼變了,又變成什麼樣了。
自從說要做精神體分離術時起,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