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忙碌了一天,他的聲音比下午還要稍微暗啞一些,沙沙的,這兩個字說的又沉又緩。
剛才還在囂張的小天師瞬間就被說害羞了,這就是傳說中的耳朵聽了會懷孕嗎,明明也沒說什麼過分的,但莫名就是全身發酥,整個耳朵都是燒的。
把燙紅的臉頰擠到魏鏡澄頸窩裡,徐靈鹿好半天才悶悶的也回了一聲,「我也想你。」
「靈鹿。」
聽到魏大人喊自己的名字,徐靈鹿懵懵的抬起悶得發紅的臉,接著就被吻住了。
微刺的胡茬不斷的刮著細嫩的皮肉,他的下巴和脖子給扎的滾燙。
嘴唇也被吮的滾燙。
舌尖被輕輕的咬過,又被含住,更是燙的驚人。
自己是燙的,被自己抱住的人也是燙的,徐靈鹿的意識在思念消融成的熾熱岩漿中徹底融化掉了。
等因為實在喘不上氣,而短暫休息時,兩人已經變了位置。
魏鏡澄坐在榻沿上,而徐靈鹿側身坐在他大腿上,要不是環著魏大人的脖頸,整個人早就軟成了一灘春水。
見他不斷的細細喘息著,魏鏡澄將他放在榻上,去要了盆熱水進來,蹲在榻前,抓住小天師兩個白嫩的腳丫子塞進了熱水盆里。
「你幹嘛?髒。」徐靈鹿掙扎兩下,他剛才在地上踩了一通,挺髒的。
「別動。」魏鏡澄輕輕捏了一下手裡柔軟的腳丫子。
徐靈鹿的個頭不高,腳也偏秀氣,踩在魏鏡澄的掌心中,甚至有種能被魏大人手掌包住的錯覺。
腳型算是修長,纖細但有點肉,尤其是腳趾,每一個都圓滾滾的,趾頭剛才掙扎的時候用了些力,前面泛著一層薄薄的紅,好看極了,魏鏡澄才不會嫌棄,反而洗的非常享受。
小天師剛才只穿了件單薄的中衣就從被窩裡竄出來抱抱了,貼在一起咳咳的時候倒是火熱的要命,沒覺得冷,現在忽然失去了滾燙的懷抱,又被還未關上的木窗中溜進來的夜風吹的一個激靈。
見他抖了一下,魏鏡澄只好戀戀不捨的幫他把腳擦乾,整個人塞進了被窩裡,然後自己去閂窗,收拾水盆,洗漱。
徐靈鹿躺回溫暖的被子裡,看著他忙碌完又出門的背影,不滿的小聲嘀咕,「這就完事了?還以為……」
「嘖,古代人真的好古板呀,這都不上嗎?」
「春天可是萬物發/情繁衍的季節呀。」
連阿潤都有崽崽了,可魏大人依舊只停留在親親上,這進度條也漲的太慢了吧。
賭氣的癱在床上放空,直到魏鏡澄除了外衣,也打算睡上來,徐靈鹿才鹹魚一樣又往床裡面挺了挺。
身邊的人溫暖馨香,魏鏡澄不由自主的舒了一口氣,這幾天他是真的累壞了,每天大概只能睡一個時辰左右,但這也不能全怪公事,事情雖然緊要,可皇帝畢竟是親哥哥還沒有喪心病狂到要求他每天只能睡一個時辰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