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波箭射出去,對面的山匪們才知道不是什麼神鬼,而是有人來偷襲了,正準備將吊橋的機關破壞掉,無比悍勇的花少梁就已經殺到山匪面前了。
沒了弓箭做掩護,此刻是真刀真槍的血肉廝殺,駐守吊橋的這一波人是山匪中的精銳,全是殺人如麻的悍匪,跟在山下碰見的那幾個完全不是一種貨色,兵器用的也是最好的,一時竟然和官兵打了平手。
大門被攻破後,匪徒給同伴們去了信號,寨子裡的山匪正源源不斷的往過趕,步兵們殺了一波就又來一波,也開始吃力疲憊,很快官兵們的身上都見了血。
花少梁身上也被割出了好多傷口,正汩汩的往外趟著血,但他好像感覺不到疼痛般,絲毫沒有因為受傷還退縮,反而更加勇猛,以一敵三將山匪們死死的堵在了吊橋口,不允許他們靠近吊橋機關。
大門一開,徐俊華和幾個暗衛就翻身下了箭樓,他組織餘下的騎兵,將兩根門閂拖到吊橋兩邊,然後用自帶的木板鋪上去,這才招呼騎兵們進來。
他們害怕木質吊橋不夠牢固,須得加固一層才敢鍋馬隊。
準備工作就緒,徐俊華翻身上馬,帶著騎兵們沖了過去,錯落的馬蹄聲響起,吊橋前的山匪們徹底慌了神。
他們此時也不再去管吊橋的機關了,反而是拼了命的想往寨子外面殺。
魏鏡澄和暗衛們取代了山匪弓箭手的位置,直接挽起長弓,將衝出包圍圈的山匪們一一射殺。
這還是徐靈鹿第一次見魏鏡澄射箭,他出箭時神色極為鋒利,多了一絲冰冷的殺氣,箭法也很準,幾乎每支羽箭都能命中,多數是直釘眉心,一箭解決問題,簡直帥的不像話。
小天師一邊將『嘰嘰嘰』的垢嘗們裝進竹筒里,一邊默默解鎖了新的性……癖。
騎兵的加入很快改變了戰勢,剛才還勢均力敵的山匪被騎兵衝擊的節節敗退,此時已經快要退進內寨了。
魏鏡澄收了弓,輕輕甩了兩下因為一直拉弓而酸痛的手臂,一轉頭就看見徐靈鹿臉頰微紅的一直盯著他看。
「怎麼?」魏大人莫名。
「英俊,我好喜歡!」小天師豎起大拇指,湊近點小聲表揚。
魏大人面上沒有任何變化,耳根紅紅的默默翹起了尾巴,然後攬緊了徐靈鹿的腰,帶著他下了箭樓。
與以往實用而低調的姿勢不同,這一次要多飄逸有多飄逸,要多瀟灑有多瀟灑。
徐靈鹿一邊偷笑,一邊又覺得男朋友真的好帥,宛如一條精分的鹹魚,在魏大人懷裡撲騰。
內寨中出現的新的情況,被騎兵衝擊的四散的山匪幹脆開始躲躲藏藏,分散在匪寨的各個角落裡跟官兵打起了游擊。
他們本來仗著自己對匪寨熟悉,以為這個方法也許會有出其不意的效果,卻不知道昨日,幾隻烏鴉帶著徐俊華和花少梁早已經把這匪寨的各個角落看了個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