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熟了一般,讓我試一試,是不是燙的?」
說完用嘴唇啄了一下。
「哎呀呀,怎麼回事,明明不燙的,怎麼越來越紅了……唔……」
被調戲的實在有點鬱悶的魏鏡澄,終於還是出手制裁了。
小天師成功的被大親特親,親到頭暈腿軟,喘不過氣也說不出話。
這個結果兩個人都很滿意。
徐靈鹿就這麼好吃好喝的養著,村人每日都能給他整出沒見過的餐點,十分的用心。
為了投桃報李,等能下地之後,小天師也開始給村人教授一些非常簡單的醫術和相術。
還有一群少年人纏著他要學那個可帥的法術。
就是那個黃顏色的紙能飛,還能釘在怪物身上的法術。
徐靈鹿現在還不太能施法,就教導他們如何調製硃砂,如何畫最簡單的符咒。
他雖沒有收徒弟的心思,但有人想學他也不會藏私。
這幾個少年人,大多都沒有什麼玄學的天賦,只有一個女孩居然真的能畫出符來。
徐靈鹿也就對她上了心,幾乎每日都去教導,教著教著就有人開始醋了。
自己明明也不通術法玄學,卻整日要跟著,盯的別人小姑娘畫符的時候手都抖了。
徐靈鹿沒辦法,只好在晚上吸點陽氣,安撫安撫。
朝廷派的駐軍總算過來,徐靈鹿的身體也算恢復了正常,一行人即將離開象域之時,為他建的道觀也好了。
半山的樹蔭一片青翠,道觀不大,就只有一個小院子和一間殿堂。
一般民間的道觀,一座殿都要供奉好些神,恨不得送子的,管醫藥的,牽紅線送姻緣的都放在一個屋檐下面,主打一個不養閒神,但這座殿裡只有一尊造像。
造像一手持劍,一手夾著靈符,眉間有著幽藍的咒文,腳下還踩著一個怪物的頭顱,看上去十分威武。
雖然多少是對事實有些誇大,但徐靈鹿本人表示十分滿意。
在頭炷香火燃起的時候,他分了極細的一絲神魂在造像里。
那木骨泥塑的造像竟像是忽然有了魂魄,就連面部的表情都生動了些許。
女孩主動離家,願意在觀中修行,供奉,日夜看著香火。
徐靈鹿沒法再手把手的教她,就在這段時間裡,將一些基礎的術法詳細的寫成了書冊傳她。
若是學完了這些,兩人還有緣再見的話,說不定他真的能多一個徒弟。
啟程那一日,村子的里正匆忙從象域城趕回來,帶回了一紙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