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騙子,全部都是!」
……
她也不知道她最後怨天尤人地嚎了些什麼。
她只是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種被稱為意志力的東西,漸漸地,離她越來越遠……
第227章 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在後面的幾天裡,白芷漸漸發現這毒發作的規律。
它沒有規律。
有時一天能發作一次,有時兩天發作一次,最多不會超過三天。
事先喝下解藥並不能預防藥效的發作,只能等發作了,解藥才有用。
這樣的特性,就像是扼住了白芷的命。
她只有無時無刻地去尋找解藥,才能讓自己稍微安心一點,不然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痛起來,會讓她毫無預兆地在地上打滾。
可月君是不可能提前給她解藥的。
說到底,月君就是想用這樣的手段,把白芷無時無刻地圈在身邊。
藥物的控制,遠比精神的控制來得凶勐,白芷也在毒藥的摧殘下,漸漸朝著月君理想的方向發展。
她開始渴望見到月君。
當白芷第一次意識到這個問題之後,她就明白,她輸了,輸得一塌煳塗!
如果說前幾次發作,白芷還有一點自尊與驕傲,那後來的白芷已經被徹底馴化成月君的奴隸。
她整日像狗一樣地追著月君,睜開眼若是看不見他,那一顆心就會變得焦慮不已。
每次發作後,得到藥的那一瞬,白芷真覺得月君就是那個下凡拯救他的神仙,形象光輝不已。
月君對這樣的白芷很是滿意,他只要招招手,或是一聲令下,白芷就會像寵物一般朝他面前奔去。
白芷夜半驚醒,想起這幾日的變化,驚出一身冷汗。
她怎麼變成這樣了?
這個樣子還算是人嗎?
可她怕了,那蝕骨鑽心之痛,她實在不想再經歷一次。
越想越可怕,她一陣心悸,虛汗直冒。
身體的不舒適感,促使白芷不自覺地走到了月君寢殿門口。
她急切地敲了敲門,急的她想哭,好像他再不開門,下一秒,毒就會發作一般。
月君的女侍開了門,將白芷領了進去。
月君墨發披散,衣衫大敞,胸膛半露,微笑著坐在床沿上。
那艷麗美感,像是一幅畫。
白芷在看到月君的那一瞬間,身體中不舒適的感覺,瞬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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