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未覺有任何不妥:「為什麼不能說?」
「親親親……大師父你……」謝玉珠瞠目結舌,語無倫次以至於手舞足蹈起來,她手在臉上胡亂地指:「是是……親哪裡?」
葉憫微指指嘴唇:「這裡。」
謝玉珠看著她大師父嘴上的傷口,醍醐灌頂地嚷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她雙目放出異樣的神采,興奮道:「大師父你……你對二師父,居然有愛慕之情嗎!」
「是啊,我也覺得……」
正欲拂袖而去的溫辭從門前一個轉身走回來,仿佛被戳了痛處一般氣道:「你覺得什麼?你想要什麼就要得到什麼,你覺得什麼就是什麼?你想要我的手,想要我的身體,然後呢?你不想要了該怎麼辦?」
謝玉珠捂住嘴,不可置信道:「身身身體!?」
「這與我現在喜不喜歡你沒有關係啊。」
「我說有關係,那就有關係!」
謝玉珠左瞧右看,揮著胳膊求知若渴道:「你們在說什麼?不止是心意,都……都到身體了?這是怎麼一回事情!你們快展開來詳細講講啊!」
「你少管閒事!」
溫辭丟下這句話,便面色鐵青地轉過頭去,仿佛在這房間再待不下去一刻般大步流星地離開。
房門轟然大開,謝玉珠悻悻地和她睜著一雙無辜眼睛的大師父面面相覷。
溫辭的力道餘威猶在,他的身影已然消失,可房門仍然前後搖晃。
「大師父你不去追二師父嗎!?」謝玉珠語氣里的期待按捺不住。
「你想看我和他打架嗎?」葉憫微真誠道。
謝玉珠眼睛亮了一瞬,便如同被吹熄的蠟燭一樣滅了。
「那……那還是算了。」
她到底還是有幾分良心,總不能攛掇因她受傷的兩位師父再負傷。
說話間只見對面屋頂上太陽漸漸下落,金燦燦的夕陽餘暉從大開門扉間蔓延過來,已經是黃昏時分。這還是謝玉珠的兩位師父自昏迷以來,將要在蘇宅過的第一個清醒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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