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甯舟對還在屋裡的梅煙嵐說:“梅長官,我想要單獨跟樓聽說幾句話。”
梅煙嵐挑了挑眉梢,妖嬈地抱著胸,樓甯舟對樓聽的態度一直不太好,她不太確定能不能讓兩人單獨相處。不過眼下樓聽是不會動手的,而樓甯舟也殺不了樓聽,所以問題應該不大。
於是她看向並沒有異議的樓聽,說:“我就守在門口。”
門打開,又關上,屋子裡只剩下一對比陌生人還不如的母子。
“樓聽,如果你還有心,就應該離龍錦遠一點。”樓甯舟說。
樓聽似乎有些困惑,又有些厭惡,說:“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難道你忘記你以前都做過什麼嗎?曾經每一個愛你的人,最終難道不是都被你殺死了嗎?”樓甯舟冷冷地看著他,毫不留情地揭開傷疤。
那一瞬間,樓聽仿佛不屬於人世的傲慢漠然的神態,似乎有了一絲變化。
“我曾經勸過龍錦,讓她離你遠一點,因為你遲早會害死她,可她是一點都沒有聽進去。這次為了讓你得到自由,她甚至用她的逆鱗來做擔保,你……”
“你說什麼?”樓聽猛然打斷她的話。
“逆鱗!”樓甯舟說:“為了你根本不需要的自由,她跟總統談判,做了擔保。而為了讓你在國際法庭上也能全身而退,她又會付出什麼代價?”
……
裘法看著手上的逆鱗一會兒,抬眸看著景姵,語氣冷硬,似乎壓抑著情緒說:“對樓聽,你還真是用心良苦。”
他原本以為這次是輪到樓聽成為她的電車難題中的犧牲品了,結果卻發現並不是。他心中情緒翻湧,酸澀難忍,不由自主地把手中的逆鱗握得很緊。
景姵雙手握住他的拳頭,說道:“用心良苦?其實這件事很容易做到的,幾乎只是順手的事,如果這都算用心良苦,那我花在其他人身上的心思又該用什麼來形容呢?”
這是實話,如果是以前她想要讓樓聽得到自由,需要花費的心思才多,而事到如今,天時地利人和,要推進這件事不過是手指稍微動一動的事罷了。
“就算是拿出逆鱗,你看,是因為你就在我身邊,我會直接交給你啊,你是我全世界最信任的人。”景姵甜蜜蜜地說。
“這些話你跟多少人說過?”裘法現在卻不吃她這一套,冷著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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