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志才瞪眼,「老夫何時狡辯了,這就是事實!」
湯干嗤笑一聲,明顯不相信他的話。
什麼夢魘,就是個藉口,
下次是不是又要用祖宗託夢來狡辯寵妾滅妻的事情。
哦,對,司尚書不就用祖宗事情來強迫靖王妃為亡母遷墳,導致其母孤魂野鬼至今不得入土為安,想想都覺得司尚書做法實在太過分。
朝堂上官員也沒多少相信司志才的。
但畢竟有利益相關,零零散散幾人站出來打著哈哈,想將這件事圓過去。
芮太傅上次被司夜雲所救,自然心裡也是向著司夜雲的,面對渣爹司志才,他眼底只有厭惡。
站出來淡聲道,「陛下,司尚書幾次三番寵妾滅妻,其所作所為已經違背祖訓,若是不嚴懲,怕是難以讓人信服。」
司志才咬了咬牙,「這事只是一個意外,老臣日後定然不會再犯了。」
湯干撇嘴道,「上次司尚書也這麼說的。」
司志才眼底閃過一抹不喜,這些明明都是家事,憑什麼要被人說三道四。
「還有,昨日,司尚書在清平侯府四小姐涉及人命案中,試圖屈打證人,偽造證詞,顛倒黑白,此事百姓皆知,陛下若不嚴懲,恐會寒了民心。」湯御史最後又丟下一個重磅,
前者可以說是家事,只要不是深究也可以糊弄過去。
但後者是真正關於官身重事,司志才作為刑部尚書,卻不做該做之事,已經嚴重玩忽職守了。
司志才臉色瞬間一變,冷汗也瞬間布滿後背,急聲解釋,「老臣沒有,證人的出現很可疑,老臣才想讓他們說實話的,清平侯府小侯爺也一再做證人,老臣實在為難……」
清平侯府的臉色變了好幾次,忍著想謾罵的衝動。
這是解釋不清楚,想將他們也拖下水?
南嶽帝忽地抬了抬手,阻止司志才繼續說下去。
威嚴的眸子冷凝如冰,太和殿瞬間冷了下來,
「司愛卿,近來你府上事情眾多,」威嚴的聲音緩慢卻充斥著不容置疑,
「朕念你在朝為官多年,勞苦功高,這段時日,你就在家中好好處理事情。」
司志才臉色瞬間灰敗一片,這是要降他職了是嗎?
「陛下……」他企圖掙扎。
南嶽帝聲音沉冷下來道,「司愛卿,朕不是在詢問你的意見。」
司志才感覺後背陣陣涼意,觸及陛下冷凝的眸子,他明白,自己如果再辯解下去,肯定討不到好處。
無奈之下,只能拜謝陛下恩典。
湯干心滿意足的退了回去,這次能讓司志才放下手中事情回家,下次說不定就能讓司志才告老還鄉。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巴不得司志才多犯點錯。
……
早朝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