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前兩人,他是一個都不能得罪,只能硬生生的忍下心裡的刺撓,更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在鍋上不住的走動,
「白河先生還未說來此有何貴幹。」這時軒轅靖冷不丁的出聲問了一聲,
手中的黑子啪嗒一聲,落在白子的正前方,堵上了白子成五子的路,但在白河的眼底,就是露出了自己的後方,此乃大忌!
他腦子嗡嗡一片,只想著提醒軒轅靖下錯棋,壓根沒注意到軒轅靖說了什麼,隨口敷衍回道,「就是聽說靖王有兩個孩子,想來見見。」
啪嗒一聲,
棋子落定的聲音中仿若含著幾分殺氣,
捻著黑子的修長手指也緊了幾分,「還有呢?」
「還有……還有,安月郡主……」白河說到一半,才猛然想起來自己說了什麼,瞳孔驟然一縮,回過神時,將自己剩下的話盡數吞咽下去,
許是太快,他嗆住了自己,臉色漲紅一片,不住的咳嗽,
旁邊的侍衛眼疾手快的遞過來水,暫時緩解白河的尷尬局面。
但他眼神看向軒轅靖跟軒轅睿兩人時,眼底尷尬之色不住的流露出來,
「在下現在說是想來見見南嶽的風光,兩位殿下相信嗎?」
「白河先生覺得呢?」軒轅靖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他手中的黑子在兩指之間轉了幾次,深邃的黑襯著這手極為精緻,讓人目光忍不住落在上面。
但最令白河心顫的是,他竟然將黑子又一次落在白子的對面嗎,被白子整個包圍住了。
更離譜的是,靖王竟然笑容滿面的說道,「皇兄,我贏了。」
白河:「……」
這兄弟倆的棋藝不僅差,還一點常識都沒有,
要是傳出去,豈不是驚掉人下巴。
軒轅睿看著連成一條直線的黑子,嘆了一聲道,「是啊,你贏了。」
明明這五子棋十分簡單,但偏偏玩起來也頗為費神,一個不注意就要被對方贏了。
白河聽著軒轅睿的話,心裡想吐槽的話更加多了,他抱著茶盞,努力想壓住自己想說的話,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奈何,他的存在就不可能降低。
軒轅靖贏了後,才幽幽看向白河,眼底的笑意極為冷,一身的氣勢也暗藏著殺氣,聲音冷若冰霜道,「沒想到北芪的攝政王竟然如此關注本王,是又想對那兩個孩子下手?」
「靖王殿下多慮了,攝政王並非您所想的意思,只是好奇靖王殿下身邊並無女人,為何會多了倆孩童罷了。」白河努力讓自己的表情更加無害。
可話剛說出來,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細想之下,靖王方才說的是,又對孩子下手?
難不成已經有人對兩個孩子下手,只是沒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