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他忽地想到了安月,那個蠢女人,不僅蠢,做事還十分魯莽,甚至十分惡狠。
若是在安武關見到兩個孩子,的確極有可能下手。
難怪安月突然被靖王殿下軟禁,原來是因為這個。
白河感覺自己找到了原因,心中倒也沒有多為安月擔心,畢竟只是軟禁罷了,不會死就可以回去交差了。
軒轅靖輕呵了一聲,眼底譏諷之意濃郁,「本王身邊有無女人,關北芪攝政王何事?難不成攝政王有了王妃之後,還開始關心本王的終身大事?」
白河裂了咧唇沒有回答。
沒辦法,畢竟安月就是你曾經的王妃,要是你身邊有了其他女人,豈不是打攝政王的臉,
「或許,攝政王還有其他意思,」軒轅睿忽地出聲說道,「白河先生不是還為了安月郡主來此嗎?可否告知我等,找安月,又有何事?」
白河這時更加沉默了,
他總不能告訴他們,安月這個蠢女人背叛的攝政王,被陛下利用想偷偷想南嶽吧?
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他還是十分清楚的。
因此在兩人的審問之下,白河堅持不說目的,
軒轅靖也沒有想嚴刑拷打的意圖,只是讓人給他安排了一個安靜的房間,四周都派人把守十分嚴厲,任何人都不可能進去,
同時派了兩個棋藝十分差的人在他的面前下五子棋。
一連三日,白河都睡不著,就連吃飯也沒滋沒味,好幾次都想求軒轅靖讓他出去,他不想看到這麼差的菜鳥在這裡下棋。
將白河送出去後,
軒轅睿才對軒轅靖說道,「知道白河來此之後,我去查了下北芪那邊,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事情。」
「什麼?」軒轅靖反問道,北芪距離安武關雖然不遠,但畢竟是兩個國家,消息往通十分的慢。
想要知道第一手的消息十分難。
所以白河堅持不說自己來的目的,他們也沒有辦法。
軒轅睿低笑了一聲,才說道,「這麼多年來攝政王在朝堂上震懾大臣,男妃又在後宮興風作浪,大家都以為北芪的陛下是個傀儡,但這次,我卻發現北芪陛下不僅不是傀儡,甚至小動作不斷。
這次安月來北芪,很有可能就是北芪陛下的主意,但北芪攝政王卻不知道此事。」
所以白河為了安月來這裡,應該是因為這個原因。
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安月會選擇北芪陛下而不相信北芪攝政王,
可不論如何,這都是他們未來做事可以做文章的地方,對他們極為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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