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是不得空麼?」
姜卿意詫異。
越修離幽幽看她,明明是她滿是期待的問他一會兒會不會來的。
「只有這一會兒,上車。」
「噢。」
姜卿意高興的準備上去,卻見錢大富快要哭了,遲疑了一下,「你……」
「上來說。」
越修離看了眼錢大富,「你也上來。」
錢大富被看這一眼,只覺得四肢都被冰裹住了,。
他好不容易爬上了馬車也不敢坐,直接腿軟的跪在了一邊,欲哭無淚的跟姜卿意道,「草民過來時,見馬車在動,以為是您在裡頭,所以把您交代草民查的東西,一股腦都說了。」
姜卿意背脊繃直,悄悄拿眼角餘光去看越修離,還好,沒生氣。
「所以……你都說了些什麼?」
「您交代草民查姚家與張尚書家的關係,草民查出來了一些東西。」
他怕姜卿意著急知道,屁顛顛就來了。
錢大富哭喪著臉道,「姚家原來是做瘦馬生意的,年輕時,姚家家主姚長青曾送過一個名動京城的妓子入京,但那妓子與一路同行的武夫生了情愫,只可惜命運捉弄,一個進了青樓,一個進了……」
錢大富抬頭看向越修離,他總覺得,他繼續說下去,可能真的活不過今天了。
第一百四十章 是不是好喜歡我
姜卿意心底有了些猜測,「繼續往下說罷,不論是什麼,殿下都不會牽連你。」
說罷,還拿手指戳了戳越修離。
越修離斜了她一眼,偏她毫無懼怕,還忽閃忽閃的朝他眨眼。
在錢大富期盼的目光下,越修離到底『嗯』了一聲。
錢大富的心這才落回肚子裡,「與那妓子相好的男人,則進了武安侯府,做了專為武安侯飼馬的馬夫。」
「據草民找到的曾伺候過那妓子一陣子的一個婆子所說,武安侯府出事前幾日,那已經嫁做人婦的妓子曾在姚長青的牽線下,與武安侯府那做了馬夫的男人私下會面過,再之後……」
「再之後。」
越修離接過他慢吞吞的話,「武安侯府被指控故意貽誤軍機,害死數十萬將士,張東山當時作為門客,立即跳出來指控舊主武安侯是早有預謀,而他最後力的證據,便是為武安侯飼馬的馬夫的供詞。」
「那馬夫因一路與武安侯隨行,最清楚武安侯的動向,他說在押運糧草的夜裡,武安侯曾好幾次單獨離開,與大梁細作會面。」
「而後,武安侯府謀逆被判證據確鑿,民怨沸騰之下,武安侯府抄家滅族。」
錢大富瑟瑟發抖的跪伏下去,大氣也不敢出。
姜卿意也瞠目,「所以張尚書是靠賣主求榮才有的今日?那是誰保舉他從一個小小門客成為堂堂二品大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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