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溫南晚反應,自己手裡就被遞了一瓶酒,而下一秒,男生就拿著她的手抬了起來。
她在沙發上坐著,他跪在她腳邊,以一個極其卑微的姿態,仰頭。
酒水一部分進入喉腔,一部分順著嘴角滑了出來。
溫南晚是懵的,可站在門口的人看不出來。
從他們的角度看去,看不到男生主動握著女孩手腕往前拉的手。
只是看到她,一隻手掐著男生的下巴,一隻手舉著酒瓶。
明顯的在玩一個男人,而且是以一種絕對強勢,上位者的姿態在玩。
「你這個,」傅斯言嘖了一聲,「挺會玩的。」
謝之尋眸色更沉。
他是抓緊把公司的事情處理完提前回來找人,甚至開完會衣服都沒換,套了件外套就上了飛機。
而剛上飛機就收到了溫恙發的那個,「南晚小姐說如果你再派我跟著,就換一個。」
他只當她是在開玩笑,想著回來哄一下,解釋一下。
結果還真換了一個,不止一個,一群。
溫南晚剛倉皇放下手裡的杯子,耳邊就響起了一聲。
「晚晚。」
她手指抖了一下。
謝之尋很少這樣喊她,唯一一次就是前幾天在做那惡劣事的時候。
可眼下的語氣和當時完全不同。
磁性清冽的聲音沉冷至極。
溫南晚覺得自己心臟像是被人重重地攥了一下,有些喘不過氣。
而蘇小雅和顧雨兩個人還在那裡仰著頭研究。
「哇,聲音也好像。」
謝之尋沒有看任何人,漆黑的眼一動不動盯著她,眼裡暗潮湧動。。
溫南晚心亂,可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她依舊是沒起身,而是抬手拿起了桌上的酒。
斟滿杯子,慢悠悠喝了起來,全然不當他存在。
她在等他過來。
傅斯言看的一臉有趣:「還真是有意思。」
他這是第一次見一點都不怕謝之尋的人。
眼看著女孩一杯酒下肚,他身旁的人終是站不住走了過去。
溫南晚能感覺到朝自己逐步靠近的人,她竭力使自己看起來平靜,可是在人坐到自己旁邊的時候,身子還是本能的僵了一瞬。
他直接攥住了她那隻拿酒杯的手:「不解釋一下嗎?」
「解釋什麼?」
謝之尋瞥了一眼已經站直身子的人。
溫南晚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齊琰,分明也沒做什麼,怎麼就那麼心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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