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鳶去臥室拿了個挺厚的文件袋出來，遞給方樾川說：「這裡面有照片還有U盤，U盤裡面視頻和音頻都有，尺度大得很。」
方樾川接過，眼神複雜的看著時鳶問：「你都看過？」
時鳶：「我只看過幾張照片，很辣眼睛。」
方樾川點點頭，把東西放在客廳桌上說：「先放在這裡吧，等明天我直接帶走。」
時鳶：「嗯。」
「……」
話題結束，沒人說話連空氣都顯得格外安靜。
時鳶摟了摟耳後的碎發，找話題道：「既然明天還有事情要做，今晚早點休息吧。」
方樾川：「我想洗澡。」
「……」時鳶看了一眼他還打著石膏的右臂問，「你都這樣了，怎麼洗？」
方樾川：「拿保鮮膜多纏幾圈就行了。」
時鳶皺眉：「那你一隻手也很不方便，萬一傷著怎麼辦？」
「洗慢一點就行了，」方樾川偷瞄時鳶一眼，狀似不經意的說，「如果你幫我洗應該會更快更安全。」
時鳶：「……」
好好好，擱這等著呢。
方樾川看她不說話，故意做作的說：「我自己洗也沒事，不過就是慢一點，現在溫度沒多低，應該不會感冒的。」
時鳶看他又演上了，趕忙制止：「行，我給你洗。」
方樾川笑：「那就麻煩你了。」
*
如果事情能回到答應方樾川給他洗澡之前，時鳶一定會拒絕，這澡洗的太費人了。
從她給方樾川脫衣服開始，事情就開始變得不簡單了。
時鳶怕方樾川著涼，特意把水的溫度調高放著，沒一會，整個浴室里都泛著霧蒙蒙的水汽。
方樾川身上穿著襯衫西褲，他自己脫很不方便，所以是時鳶替他一件件脫下來。
脫的越多時鳶越尷尬，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邊看，因為不經意一瞟，入目就是線條緊實的肌肉。
大概也有浴室里溫度高，所以比較悶的因素，時鳶覺得渾身熱，嘴都發乾。
相比之下，方樾川倒是自然的很。
為了緩解手足無措的尷尬，等衣服都脫完，時鳶把衣服拿起來說：「你先衝著，我先把衣服放進洗衣機里。」
方樾川眼神有些戲謔看她：「行。」
反正洗衣機就在浴室里，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時鳶把衣服一件件放進洗衣機，加上洗衣液，最後發動機子，每一個動作都比平時認真且慢，但這根本改變不了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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