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點回去,白舒做了肥腸面,肥腸被白舒鹵香軟可口,一口肥腸一口面,吃的那叫一個滿足。
可今天的蔣南野心裡卻藏著事的吃的不是滋味,白舒一眼就能發現他的低糜情緒。
「為了今天的賦稅發愁?」
蔣南野震驚的抬頭:「老婆,你真是我肚裡的蛔蟲。」
白舒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誰要當蛔蟲啊!」
蔣南野傻笑:「我老婆就算是蛔蟲,那也是最漂亮的。」
一句話給白舒惹的,推著輪椅走了。
半夜,白舒睡到一半突然被屋外哄鬧的人聲吵醒,起身時卻沒看見蔣南野,喊了幾聲也沒人應下。
他先是鎮定的爬到床頭點了蠟燭,在摸了下男人睡覺的位置,一探就知道人不在有一段時間。
白舒等了會兒,外面的吵鬧聲不斷,其中還聽到一些熟悉的咒罵,久久不見蔣南野自己又一個人被困屋中,外面情況他毫不知情,霎時間被不安焦急籠罩。
拉了床邊的輪椅要坐上上去時,剛拆夾板的左手忙亂中使不上勁,他又沒有防備,人還沒坐上輪椅,輪椅先往前出溜,帶著他頭朝下的栽了下去。
摔倒之際,沒拆夾板的左腿重重磕在了床沿,薄韌的夾板一砸就分為兩半,內折下有段木塊直接刺入左腿,鮮血一瞬浸紅了他的純白裡衣。
就在他躺在地上干讓左腿流血時,他終於聽見門鎖打開的聲音,抬眸紅著水潤的眼睛就吼了一聲:「你去哪了?」
「你沒事吧?」李麥苗進門就看見了白舒躺地上生無可戀的樣子,視線往下還看見了他還在流血的左腿。
從小干雜活,李麥苗雖然個矮又瘦弱,但還是很輕鬆的抱起了一個比他高了半個頭的白舒。
餘光看見白舒的眼神,耐著心跟他解釋:「有外鄉賊來村里偷田裡的糧食,蔣南野最先發現,他現在正跟村長一起,看見我在場就拿了鑰匙給我,讓我先回來陪你。」
另一邊蔣南野一早趁著白舒熟睡,悄摸起身就去了趟田裡,從第一家田畝開始灌溉靈泉。
之前他沒這樣做的原因,一個是他空間自帶的靈泉雖治百病,生萬物,可再好的東西使用都要有個度,再說村中在他沒來之前都這樣過了,想來也不需要他偷摸的干預。
直到下午府衙稅收明細出來,看著村里人的苦仇場景,想想還是幫一點點吧,就只在本村就好。
現在麥穗正在成熟期,他不可能讓麥穗翻倍,但是撒點靈泉可以讓麥穗更加飽滿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