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春景傷在後背,做處置時打了包紮,紗布繞前胸纏了幾道。
陳玉輝撥開覆在他前胸上的白色紗布,手掌難以自持地覆了上去,感受到破皮發燙的乳、尖硬硬抵在他的手掌心。
他閉了閉眼睛,強忍住了俯身去吮的欲望,輕嘆了一聲,向下繼續輕撫。
熱汗涔涔沁在額角上,陳玉輝終於無法忍受這種煎熬,粗暴地扯開了自己的褲鏈。
他捉著賀春景放在身側的,綿軟無力的手,把這隻汗涔涔的細長手掌攏在自己手心,將其當成是一種行樂的器具。
賀春景意識全無,自然不配合他,手掌數次滑脫出去。
見狀,陳玉輝乾脆一手抒泄自己,另一手掂著他的手掌放在唇邊細密親吻。
男人額頭上滲出薄汗,神情狂亂迷醉,時而捉著賀春景的手掌親吻,時而攜他的手自瀆。他忘情地揉弄著賀春景腰側的傷口,看那剛結了薄痂的劃痕重新裂開,滲出的血液被指尖抹出一道薄而銳利的艷紅印子,像一道利箭狠狠釘在他的心裡。
永生的神中數他最美。
他使全身酥麻。
他讓所有神和人的思謀才智,盡失在心懷深處。
陳玉輝深喟,將臉龐深深埋進賀春景沾了污濁汁液的手心裡,又落了一個吻進去。
他臉上再看不到一星半點初見時為人師表的端莊持重、隨和儒雅,取而代之的是濃重的情、欲和令人心驚的痴纏之態。
他久久望著賀春景,直到窗外乍起的一陣蟬鳴將他從幻夢中驚醒過來。
陳玉輝閉上眼舒了口氣,重新替賀春景蓋上被子,只余髒污的那隻手露在外面。
他一絲一縷將自己的表情神態收拾好,起身把衣褲也都整理了,而後掏出隨身攜帶著的那方灰白格子的手帕,將自己留在賀春景手裡的白痕擦得乾乾淨淨。
【作者有話說】
蒼天吶,不要再凍我了,褲子都沒脫TUT
第24章 愧疚中的再相見
陳藩拎著兩大袋日用品回到病房時,正看到陳玉輝在病房洗手間裡清洗著什麼。
「二叔,」陳藩把塑膠袋放在地上,「洗什麼呢?」
「我看他體溫又燒上來了,給他擦擦身子降溫。」
陳玉輝彎腰在水龍頭下擰乾手帕,抖了抖,轉頭朝他笑了一下,再用沒沾水的手腕推了一下眼鏡:「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
「回家拿了點東西,耽誤了一會兒。」陳藩低頭從購物袋裡翻出一條嶄新的藍色毛巾,「別用那個了,我來吧。」
「都擦完了,新毛巾你先掛起來,等他醒了用。」陳玉輝指了指陳藩手上的繃帶,「記著你手不能沾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