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春景鄭重其事地許下願望。
陳藩默默看著他吹了火苗,轉身去端義大利面,再回到桌前時卻發現桌上多了兩瓶扁方扁方的牛欄山。
「你就誠心要氣我,是吧?」陳藩這次是真被逗笑了,「早知道剛才就該讓你做熗鍋面了。」
「要不你找兩隻高腳杯,咱倆意思意思。」賀春景把牛欄山擰開。
「算了,就這樣吧,今天融合菜系。」陳藩把碟子撂在賀春景面前,自己也跟著坐下。
兩人呼嚕嚕吃了半袋面,又幹掉半塊藍莓乳酪蛋糕。賀春景第一次吃沒有海綿胚子的蛋糕,被膩得直抿酒,不知不覺就醉了。
陳藩跟著他喝,但醉得沒他那麼快,倆人跟小醉鵝似的搖搖擺擺從桌上踉蹌跌進沙發里。
「陳藩。」
酒瓶喝剩個底子的時候,賀春景忽然眼神直勾勾的喊他。
「嗯?」陳藩也有點上頭,但還算清醒,應了一聲。
「你是不是想哭?」
「沒有。」
「你想哭就哭吧,眼睛都紅了好半天了。」
賀春景大著舌頭揭穿他。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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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不由人
聞言陳藩愣了一下。
「真的嗎?」他驚奇地瞪大眼睛,用手指揩揩眼角,「我操,我還以為是被酒辣的呢。」
賀春景哈哈笑了兩聲,很是大度的靠過去,把陳藩腦袋按在自己懷裡,也不在乎自己是否破壞了對方用發泥抓得規規整整的髮型。
「你哭吧,肩膀借你靠!」他說。
陳藩真就靠過去,開始是假模假式誇張地大哭,漸漸的,那種浮誇的哭聲中夾雜了些許鼻音,再往後,就是真正的一場嚎啕。
「你說,他們到底為什麼?」
陳藩悶在賀春景肩膀頭,哽咽道。
賀春景嘆了口氣,鼻頭髮酸,用手一下一下拍著他的後背,像哄小孩似的輕輕搖晃。
「陳玉澤為什麼偏偏要在死之前說那麼句話,我寧願永遠不知道還有這麼一檔子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