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和以前一樣。」陳清岩頭疼,實在不明白齊王怎麼就看上自己了。
燕譯月笑笑,等回去之後,陳清岩不用再來,齊王有了新歡,逐漸會忘了這個人。
陳清岩也不想提這個人,想到頭就疼。他坐在椅子上,開始想像陳婉意穿上嫁衣的模樣。
「也不知道婉意怎麼樣了。她那性子,怕是不會安安分分穿上嫁衣。」
聞言,燕譯月整理東西的手一頓,燕譯景給她寫了信,說明陳婉意一事。她怕陳清岩聽了大發雷霆,直接跑回去,便沒有說。
陳清岩看她滿臉憂愁的模樣,問:「殿下是有心事嗎?」
燕譯月在他對面坐下,深呼一口氣,將京城發生的事一一告訴他。
陳婉意被燕譯書帶走,去了清心寺,陳將軍也跟著去了,封后一事延遲。
陳清岩沒想到發生這麼多事,一時間接受不了,大腦宕機,表情呆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一點反應都沒有。
「抱歉。」燕譯月嘆氣,他們不在時,京城發生了太多事情。
「這是陛下的計劃?」
「嗯。燕譯書想讓陛下身邊空無一人,這樣他好下手。你放心,百里策已經在清心寺里安排了人,陳將軍和陳婉意不會有事。」燕譯月儘量讓陳清岩冷靜下來。
燕譯書等不及,他迫不及待想要坐上那個位置。
陳清岩嘆氣,都這樣說了,他還能有什麼意見。
陳清岩問:「不過既然陛下要將計就計,我們提前回京,不會打亂陛下的計劃嗎?」
「我們不回京。」燕譯月口乾,在陳清岩疑惑的目光下,淡定飲一口茶,說:「我們去邊塞,找你兄長。」
陳清岩不知道她有什麼計劃,還是點頭。
他的兄長鎮守邊塞數年,相比虎符,那裡的將士更聽陳清楠的。更像一支獨立於朝堂的軍隊,即便虎符落入燕譯書手中,他們也有個退路。
兩人說了幾句話,陳清岩也回去收拾東西。
他許多未見兄長,很是期待,希望能快些過去,看看兄長這幾年是否變了模樣。
出門遇到齊王和皇帝,陳清岩不情不願過去行禮。
燕譯月被封妃,即便現在不是,依舊被接入宮中,陳清岩也隨之在宮裡住下,只是住所在更遠更偏一點的地方。
齊王見他急沖沖的模樣,走過去,手搭在他肩膀上,臉湊地很近,快要貼上去,「陳將軍這般著急,是出什麼事了?」
「沒有。」陳清岩心想,自己馬上要離開,便由著齊王,免得多生事端。
「是嗎。」齊王的手緩緩向下,停在陳清岩心口,笑著說:「陳將軍沒有騙本王?」
「沒有。」
齊王挑眉,替陳清岩整理衣裳,皇帝咳嗽一聲,他還在,大庭廣眾之下,齊王也不知收斂些。
「皇兄,他們應當後日就走,你去見清鈺公主,我與陳將軍說會兒話。」齊王拉著陳清岩離開,便皇帝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