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拉著他的胳膊,「這怡春樓可是我們梁國第一大青樓,裡面的姑娘是頂頂好的,尤其花魁,本宮保證你見了會挪不開眼。」
商懷諫不願,被太子和太子的侍衛架進去,雙拳難敵四手,商懷諫臉色難看,太子拍拍他的肩膀,「哎,商大人莫要急著離開,見一見花魁再走也不遲。」
商懷諫被兩人架在那裡,動彈不得。他偏頭看著太子,不知這人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太子早已和老鴇打好招呼,人一來,老鴇立即招呼花魁過來,「月兒,過來,好好伺候這兩位大人。」
「是。」
這位月兒的聲音很熟悉,像商懷諫的一個熟人。
月兒帶著面紗,抱著琵琶起來,施施然行了個禮,坐在凳子上,琵琶擱在腿上。
還有幾位姑娘進來,她們為商懷諫斟酒,只是斟酒,沒做過分的動作,保持安全的距離。
商懷諫精神緊繃,太子的目光緊緊黏在月兒身上,灼熱滾燙。他飲下一杯酒,笑得肆意明媚,走過去將月兒攬在懷中。
他的手在月兒後背遊走,一點點往上,手摸到面紗的帶子,「來,讓這位商大人見見你的模樣。」
話音剛落,他扯斷面紗,月兒偏頭,手輕輕捶打太子的胸膛,羞得臉紅。
看著她的模樣,商懷諫從凳子上站起身來,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他的反應取悅了太子,太子在月兒臉上親了一口,故意問:「商大人這是怎麼了。」
「沒事。」商懷諫坐回去,死死盯著月兒。
這位月兒與燕譯月有七八分相似,除了渾身散發的氣質與那雙眼睛,其他地方幾乎一模一樣。
名字像,聲音像,就連那張臉都極為相似。
「商大人是不是覺得她很像一個人。」太子鬆開月兒,走過去抬起商懷諫的下巴,強迫他看著月兒,「是不是特別像你們的長公主,燕譯月。」
「……」
商懷諫偏頭,太子拿著酒壺,圍著桌子轉了一圈,房間裡都是他的笑聲。
「你說別人看見,會不會以為你們的長公主在我梁國做娼妓呢。」太子笑得愈發放肆,他就是要將昱國的臉狠狠踩在腳下,讓他們永遠翻不了身。
商懷諫握緊拳頭,沒忍住,對著太子的臉揍了一拳。他用盡吃奶的力氣,太子的臉高高腫起,留下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你敢在梁國的地盤打本宮,你不想活了!」太子氣急,直接將手中的酒壺砸在商懷諫頭上。
商懷諫側身輕易躲過,太子更加生氣,指著那些姑娘說:「給本宮抓住他,抓住了,本宮重重有賞。」
他的人在外面,很快衝進來。匕首順著衣袖滑落,商懷諫穩穩接住,用匕首砍碎杯子,然後架在太子脖子上。
匕首削鐵如泥,只要商懷諫再偏一點,太子的脖子就會被匕首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