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
不多,不少。
燕譯景笑道:「如果敗了,你我就要做亡命鴛鴦了。」
「陛下不必擔心。」商懷諫下的也隨意,毫無章法,他們都沒有要分勝負的心,「我們還有很多良將,不必怕金國。」
莫說陳清岩,還有周世子,這兩位是年輕一輩中的翹楚。陳將軍、周侯爺、太尉等一干人寶刀未老。
說難聽些,內亂只死了些無關緊要的人。
而李衛、石林等是燕譯書的人,他們痛恨燕譯景,但分得清孰輕孰重,家國大義面前,這些恩怨就要往後放一放。
他們回來了,燕譯景論功行賞,無論他們對自己態度如何。
他們沒有回來,留在戰場上,也算死得其所。燕譯景不必自己動手,也不用再被世人議論。
燕譯景似笑非笑,岔開話題,「當初你要給我找的書,找著了嗎?」
商懷諫愣住,對上燕譯景促狹的笑,無奈搖頭,「忘了。」
忘了,商懷諫說的理直氣壯。
燕譯景半眯著眼打量他,總覺得他是故意的,但不想他看,當初不該提。他當商懷諫真忘了,催促道:「那記起來了,可要趕緊找來。」
昨日燕譯景見過步昀,無意間聊起這事,步昀那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什麼都懂。
燕譯景一說,步昀就知道商懷諫說的是什麼。
步昀非常厚臉皮,用各種污言穢語解釋那是什麼書,繪聲繪色描述其中的場景,聽得燕譯景臉紅心跳。
步昀沖他擠眉弄眼,「陛下沒看過?」
這種書,步昀認為每個男子都應當看過,尤其氣盛的時候,莫說男子,不少女子也看過。
燕譯景沒看過,步昀不信。
「朕看的書大多是阿姊尋來的。」燕譯景臉紅得發燙,暗暗道自己就不該和步昀說。
就步昀這人,定會抓著這點不放。
「那陛下沒從其他人那看過,或者路過某些書鋪的時候,也沒見過?」步昀相當懷疑。
那種書,雖說明面上不讓賣,是禁書,但私底下,這種東西可以說那那都有賣。
「沒有。」燕譯景搖頭,他的眼神誠懇,步昀也不好繼續懷疑下去。
步昀看屋子裡的太監宮女,咳嗽一聲,挪到燕譯景身邊,在他耳邊低聲說:「陛下要不要看看,我那有許多,你想看什麼種類的都有。」
「不、不用。」燕譯景很尷尬,默默離步昀遠一些。
步昀不依不饒,「陛下真的不好奇?不想看看?」
燕譯景好奇,但不好意思說,矜持搖頭,口是心非,「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