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全這話糙理不糙,人家有價值架不住別人惦記,咱要是真的覺得人家可以就趕緊把事定了,以免夜長夢多,那邊說到底是拿錢來誘惑,但咱這邊還有情呢,江湖人講義氣,重的事感情。」
王千秋一邊聽著幾個人各自的發言,一邊往菸灰缸里抖了抖菸頭。
「行,下午讓張驍再過來一趟再最後試一下子,是騾子是馬就看這一回合了。」
王千秋告訴張驍,自己有筆外帳一直沒要回來,也不是一筆小數目,想讓幾人跟著自己去看看。
張驍沒說什麼,因為該說不說自己就是要帳起家的,但有段時間沒發揮了,不知道這項業務是不是乾的還那麼順手。
下午,眾人開車直接來到建好偉業一家裝修建材公司,張驍還雇了幾個壯漢,幾人直接進了大廳。
沒有預約,前台根本不讓進,王千秋報了名號才說可以到會議室門口等著。
而白束髮現,難道這是全國統一的說辭嗎?
【不好意思幾位尊敬的貴賓,真的抱歉,我們老闆不在】
張驍根本不吃那一套,他一臉橫像,指著秘書那張嬌滴滴的小臉,語氣十分蠻橫,根本不在乎你是男是女長得好不好看,今天老子就是來辦正事的,誰整都不好使。
「別跟我說那些廢話,不好使,給你半個小時,你老闆要是不能出現在我眼前,今天你們可能都得提前下班,看沒看見,我有精神病。」
張驍,人送外號囂張哥,不知道從哪個兜里翻出來一張像粑粑戒子一樣的病例診斷書,上面確實顯示的是此人有重度的精神疾病。
給小秘書嚇得夠嗆,她也能感覺這幫精神病確實跟之前來的那一批不是一個層次的,根本打發不走。
半個小時後,很準時,一個穿著人模狗樣但是長相卻極為磕磣的人走了進來,那人眯著綠豆眼,西褲連腳脖子都遮蓋這不上,還拿著牙籤剔著牙。
「不是,你這來來回回都多少次了,我說我真拿不出錢,咋的,你們還想幹啥啊,砸店啊。」
韓磕磣也不客氣,本來就是自家地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王千秋背著手,語氣無奈,「玩滾刀肉是不,欠條也在,白紙黑字,兩百萬你拿不出來,五十萬你也沒有嗎?一點都不想還是不是。」
韓磕磣一攤手,笑的有點噁心了,「我還真就沒有了,不是你說你們千秋產業家大業大的,成天盯著我這點蠅頭小利,說出去丟不丟人啊。」
「再說了……」
韓磕磣張嘴還要說什麼,張驍一瞬間比劃比劃手指,「閉了!」
「開砸。」
兩字落下,白束一腳勾起凳子一下把大茶几砸的粉碎,幾人在這層大廳從裡屋開始瘋狂開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