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直白的話語,連同謝作的心跳聲,一起傳進了陳商衽的耳朵里,讓他忍不住更加摟緊了懷裡的人。
「嗯……我知道!」
陳商衽笑了笑,而後伸手一把將謝作抱了起來。
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謝作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卻並沒有拒絕。
胸腔心臟里翻湧的那股情緒,蓬勃又洶湧,唯有最原始的發泄方式,才能真真正正抒發出來。
第二天的時候,謝作嗓子直接啞了,連說句話都困難。
陳商衽端著一碗雪梨茶,走了進來,看著床上的謝作,趕忙走了過去,訕笑著說:「媳婦兒,我給你煮了點冰糖雪梨茶,你喝點潤潤嗓子。」
謝作抿了抿唇,被陳商衽扶著艱難的坐起身,接過碗喝了一口。
清甜的梨味夾雜著冰糖的甜味在口腔里蔓延,謝作喝了小半碗的確好受了不少。
潤了潤嗓子,陳商衽就立馬返回廚房端來了早飯,謝作腰疼的實在受不了,只能滿身彆扭的在床前用了飯。
吃完飯,陳商衽洗完碗,便蹲在床前,抓著謝作的手,聲音弱弱地道:「媳婦兒,對不起,我、我昨天沒忍住,下回我肯定不這樣了。」
他昨天心緒翻湧的實在太厲害,沒忍住就把謝作欺負的狠了,天知道早上看到渾身的慘樣,他心裡有多心疼。
真是那什麼上頭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陳商衽當時就給了自己兩巴掌,這會看著謝作更是心虛的厲害。
透過微微敞開的裡衣衣領,可以看到謝作的脖子,他脖子上密布著大大小小的痕跡,一直從鎖骨蔓延到了耳朵後,青青紫紫的看著有些恐怖,而且一兩天肯定消不下去。
陳商衽抬頭看了一眼,就趕忙心虛的轉了轉眼珠子,脖子又縮了幾分。
媳婦剛剛才表明了心意,結果第二天他就把媳婦欺負成這樣,他真怕媳婦兒生氣,就不給他親近的機會了。
偶爾吃吃素還行,這要是一直吃素,那和和尚還有什麼區別。
他還想多和媳婦親近親近呢,可不想當什麼和尚,所以一定要求得謝作的原諒。
想到如此,陳商衽的眼神更堅定了幾分。
不管等下媳婦是打還是罵,他都要好好受著,立求讓媳婦趕緊消氣。
屋子裡很安靜,陳商衽拿不準謝作的情緒如何,只敢低著頭等著謝作發話。
謝作抬手捂了捂脖子,又看了看垂著頭像是一隻大狗狗的陳商衽,扭開臉垂下頭說:「我不生氣,你起來吧!」
陳商衽一愣,驚喜的抬起了腦袋:「真的嗎媳婦,你真的不生氣?」
「嗯!」
謝作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耳朵悄悄紅了個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