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前不喜龍陽此道,可和陳商衽在一起後,卻從中得到了趣味。
許久不曾與陳商衽親近,他也是難受的,卻不好意思開口。
謝作不過大了陳商衽兩歲,自然知道一個年輕男子的需求有多大,那不得抒發的滋味有多麼難受。
昨夜雖然實在太過孟浪,謝作也渾身難受的厲害,但其中滋味卻無以言說,謝作從中也是得了趣味的,哪裡還能怪他。
陳商衽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掌下牢牢牽著謝作的手,透著一絲傻氣說:「媳婦兒你真好!」
謝作被他夸的臉一紅,雪腮粉紅的模樣,讓她看起來更加明艷動人了。
陳商衽眼睛亮晶晶的,心想:他媳婦就是好看,不管是哪個世界,都是最漂亮最引人注目的那個人。
他心裡癢了癢,正想再得寸進尺的討個親親,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陳商衽遺憾的皺了皺眉,走過去將門打開了。
門外站著一身粗布衣裙的孟廚娘,見到開門的人是陳商衽後,孟廚娘臉上平淡如常,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
早在入這別院的第一天,孟廚娘就看透了陳商衽和謝作的關係,她雖然心中驚訝,卻並沒有什麼評說的意思。
聽尚食局的老太監老宮女說,從前歷史中,宮裡還曾出過男皇后。
那時候官員們有不少好此道的人,家中豢養了不少男寵。
孟廚娘幼年跟著老宮女出宮採辦的時候,也曾親眼見到過一些與豢養的男寵談笑風生的大人。
所以孟廚娘對陳商衽他們兩人的關係並沒有多大的吃驚,接受起來也非常迅速。
「有什麼事嗎?」
差點就能和媳婦親親,結果卻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陳商衽心情自然不是很美妙,語氣里難免就帶了些出來。
孟廚娘低著頭,就像是沒聽出來陳商衽臭臭的語氣,淡定的福身說道:「左尚書府家的小姐前來拜訪,現今就在門外等候著,不知是否要迎進院內?」
「她怎麼來了?」
陳商衽詫異了一下,然後點頭說道:「將左小姐請進院子裡吧,沏上茶水,好生招待著,我和謝作很快就到。」
孟廚娘應了一聲,轉身便離開了。
等陳商衽和謝作收拾了一番來到院子裡時,左巧人就坐在樹下的石桌前吃著點心,旁邊站著面無表情的孟廚娘。
「實在是抱歉左小姐,有些事情耽擱了,讓你一個人枯坐了這麼久!」
謝作走路有些遲緩,身上披著一件毛領披風,雪白的一圈兔毛,剛好遮住了他脖子上的痕跡。
也正是因為找東西遮蓋脖子上的痕跡,他們耽擱了這麼久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