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騅接過話,毫不畏懼的看著太子。
蕭茗悠連忙解釋:「殿下,妾身和江三少爺真的是清白的,當初在雲山寺江三少爺就是可憐妾身,所以對妾身多有照顧,我們什麼都沒有做。」
蕭茗悠一臉的緊張不安,任誰都看得出來,她非常非常在意江雲騅。
太子挑眉,話裡有話的說:「本宮就是這麼隨口一問,又不是要治誰的罪,皇嬸你緊張什麼?」
蕭茗悠好像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表現得太過了,故作鎮定:「江三少爺是好人,妾身怕又害了他。」
太子放開蕭茗悠,似笑非笑的問:「皇嬸這話是什麼意思,阿騅是好人,本宮就不是好人了?」
方才他用的力道不小,蕭茗悠胳膊處的衣服被握得有些皺,蕭茗悠不敢看他,低垂著腦袋說:「妾身不是這個意思,殿下乃人中龍鳳,自然也是好人!」
說著話,蕭茗悠耳垂爬上紅暈。
粉嫩嫩的,如同剛剛成熟的水蜜桃,香甜誘人。
太子看得心頭微癢,餘光掃向江雲騅:「既然事情已經說清楚了,阿騅現在可以趕回去照顧心上人了。」
蕭茗悠詫異的問:「花容姑娘生病了?」
「是啊,」太子替江雲騅作答,,「雖然不是什麼大病,但阿騅方才為了她,連本宮的召見都不管不顧了呢。」
蕭茗悠的表情有瞬間僵滯,隨後說:「花容姑娘人很好,江三少爺心疼她也是應該的。」
蕭茗悠後半輩子只能為齊王守寡,沒人心疼,對比之下頗為心酸可憐。
江雲騅不想讓太子借自己往蕭茗悠胸口插刀子,拱手告退。
江雲騅一走,太子便把蕭茗悠提到桌案上,桌上的捲軸筆墨皆被掃落在地。
蕭茗悠立刻露出驚慌之色,眸底也含了淚,哭著哀求:「殿下,你不能這樣對妾身!」
「不能?」
太子挑眉,強勢的扣著蕭茗悠的後腦勺落下吻來,蕭茗悠像之前那樣想要咬他,卻給了他機會,被他攻城略地。
不多時,蕭茗悠便軟了身子,靠在太子肩上喘氣,眸底的淚化作春水,嫵媚含情。
太子抬起蕭茗悠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對視,喉結滾了滾,問:「你不願承歡,到底是在為已故的人守節還是為江雲騅守節?」
聽到江雲騅的名字,蕭茗悠的反應又激烈起來,她試圖推開太子,急急道:「殿下要折辱妾身可以,但不要這樣說阿騅,他赤誠善良,重情重義,絕不會如殿下這般……唔」
這話激怒了太子,他堵住蕭茗悠的唇,不容拒絕的將她霸占。
「既然你這般喜歡他,下次,本宮就當著他的面讓你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