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都懶得拖腔拖調的了。
謝無鏡雲淡風輕:「比降妖除魔省力。更何況,不是我要的。」
織愉懷疑他不僅在拿他如今的悠閒刺激她,還在說她會累也是她自己選的。
可是她沒有證據。
但她也不需要證據。
織愉擰了下謝無鏡的腰,作出惡狠狠的表情:「認清你的身份,下次記得說好聽話哄我。」
謝無鏡沒有應聲。
他眼眸垂著,眸里映出在他懷中的她。
他倏然問:「為什麼?」
織愉頓時神經一緊,「什麼為什麼?」
謝無鏡問:「為什麼要選擇這樣的路?」
織愉在心裡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告訴過你了。」
「可我事後回想,你沒有明確回答過我。」謝無鏡輕撫她的臉。
他的手臂自她頸後圈住她,讓織愉產生了一種被困住的錯覺。
仿佛她這次不直接回答,她便走不掉。
織愉飛快地思考。
她能編出很多理由,但每一種理由,只要不是真的,謝無鏡都能看破。
就在氣氛變得凝滯,令她產生一絲焦灼時,謝無鏡道:「該起了。」
他沒有接著追問,帶她一起上岸。
二人各自到屏風的一邊穿衣。
織愉想了想,問:「你不想知道答案了嗎?」
謝無鏡的聲音從屏風另一側傳來,「你若不願說,無論說多少次答案,都不會是真正的答案。沒有繼續追問的必要。」
他不追問,不代表他不會追查。
織愉不再言語,心想那就讓他猜去吧。
反正謝無鏡留在她身邊的時間不會很久。
織愉擦淨身子,換好裡衣。
謝無鏡也已經換上衣袍。
二人一同走出小間,香梅已在門外候著。
聽見屋內動靜,猜測織愉已醒,香梅道:「夫人,天命盟派人來了。說是來給夫人送藥,以及詢問夫人可定好去哪兒了?」
織愉:「讓他們等著。」
「是。」香梅奉命退下。
織愉有點可惜,今日沒時間讓謝無鏡幫她把頭髮擦乾了。
她用靈力將長發烘乾,對謝無鏡招招手,「過來。」
謝無鏡走到她面前。
織愉撥弄了下他烏黑的濕發,替他也把長發弄乾。
她總不能要他散著濕發隨她一起出門。
之後,她挑了件輕便的金絲十樣錦富貴花衣裙穿上,坐於妝檯前,讓謝無鏡來給她梳頭髮。
謝無鏡給她綰了個輕便而不失嬌俏的髮髻,發上釵花也是簡單又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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