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朔川問:「那你呢,你想嫁給誰?我?」
「滾滾滾,我誰也不嫁!」
「那你娶我吧,」秦朔川說著,正襟危坐道,「我每天給你做完美的煎蛋,把秦氏集團當嫁妝。」
「不,」段江言斬釘截鐵,非常嚴肅說,「因為你沒有一輛拉風的外賣小電驢,我以前還幻想過你騎它帶我去玩,我抱著你的腰,把臉埋在你後背上——可是你根本就不會騎!」
秦朔川辯解:「我只是沒騎過,我可以學……我在留學的時候會騎機車。」
段江言翻出相冊:「是啊。華人校草,鬼火少年,機車比賽冠軍?北山哥哥,你還有這麼teenager的叛逆時期呢?一定有很多少男少女為你一米九的大長腿傾倒吧?」
秦朔川立即臉紅,捂住段江言的嘴不許他再說下去了。
又想搶手機刪他的相冊,但段江言直接亮出整整一摞從外網截出來的圖片:「晚了,我全都備份了。」
秦朔川:……
他緩緩倒下,虛弱道:「突然有點頭暈,江江你說什麼,沒聽清……」
段江言於是又很壞的趴在他耳邊說:「我還有一段你喝醉之後被麗莎他們塗指甲油的視頻。」
秦朔川徹底閉上眼睛,也不知道是睡了還是死了。
這的確顛覆他對秦朔川紳士沉穩的印象,沒想到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一面。
不過如果沒有那些事情,如果他能生長在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或許秦朔川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而不是年紀輕輕的一點朝氣有沒有,心狠冷漠又警惕心重。
無論是現在還是留學時期,他的所有照片和視頻也基本沒有笑容,感覺並不高興。
不得不說,這段時間倒是真的反而開心了一點,臉埋在段江言肩膀上還在輕輕的笑,摟著段江言不願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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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看完,段江言剛打開燈想著收拾一下回家,徐井禾就敲了敲門進來:「噹噹噹噹!兩位先生,你們的禮物來了!」
段江言於是好奇伸頭去看:「什麼?」
秦朔川只看了一眼那個粉紅色的盒子就捂住了段江言的眼睛:「別要他的禮物,不是什麼好東西,別看。」
段江言從秦朔川修長的手指上扒拉出一條縫繼續好奇,越不是好東西他越要看。
只見徐井禾打開盒子,拆出一套皮質的女僕裝,兔耳朵,毛絨絨的尾巴和耳朵,甚至還有一個一看就價格不菲的項圈。
而盒子下面鋪著整整一層愛情小雨衣。
段江言:!
連輕輕碰一下臉的親嘴都會臉紅的人,還停留在瑪卡巴卡貼貼摟摟的純情段位,哪裡會想到會突然看到這單刀直入的東西。
他頓時臉一熱,火速又把秦朔川的手指給扒拉回去,緊緊捂住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