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錦書看了她一眼,想說幾句,卻覺得說了也白說,轉身出去,「你看著沈仞。」
升職之後,似乎更腦殘些了。
錦書還沒出到正廳,便遠遠看見頑固如一支黑箭般竄飛出去,直奔正廳而去。
一路還發出嗷嗷嗷的吼叫,像在外頭被欺負受了委屈的娃娃,要找家長告狀。
落錦書轉過迴廊,就看到雲少淵蹲下抱著頑固的腦袋,好一番安撫。
待他抬眸看到錦書過來,那撫摸的手便一下子推開頑固的腦袋,斥道:「退下,七天之期未到,誰許你靠近本王?」
頑固眼神破碎,弓步往後跌撞了一下,一個轉身擺尾就看到錦書,它整個蔫了,趴在地上。
落錦書心頭暗恨,這白眼心機狼,昨晚才餵了,今日便又裝出這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沒搭理這賤狼,抬頭看少淵,只見他一襲白色的狐裘披風,端得是清冷高貴,因方才斥責頑固,眉目里蘊含著威嚴。
才覺得,心裡頭是有些想他的。
「錦書!」雲少淵望著她,喚了一聲。
「殿下!」落錦書福身,還沒開口邀請他進去坐,便覺得一道暗影從眼前掠過,她下意識地轉頭去看,來不及啟動探照,那暗影便已經消失了。
她詫異,「是暗疾嗎?」
「他估計是去找辛夷了。」雲少淵眼底有些無奈,暗疾最近有些失控。
「哦。」她想起剝洋蔥的事,還敢去找辛夷啊?這不找虐嗎?
兩人進了屋,對面坐下,落錦書問他這幾日情況,可有胃疼或者頭痛。
他道:「每日定時服一大碗居大夫開的湯藥,覺得好多了。」
落錦書道:「中醫調理身體好,繼續用藥一段日子,你別不耐煩。」
她話里有關懷,讓雲少淵心頭微暖,「嗯,知道了。」
落錦書問道:「你是為藍寂闖國公府一事來的?」
他坐直,「是的,跟你道歉,本王已經懲處了他,你別生氣。」
落錦書想了想,道:「其實,沒什麼好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