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來,咱們必須好生商量一下岑夫子授課的時間,切莫讓時間太過於零碎,讓咱們都無法安排自己的事兒。」說話的人是李慶澤。他是個愛出風頭的,有事情也總喜歡第一個發表意見。
他的好兄弟劉贇也立馬跟隨:「是啊,若是時間七零八落的,咱們自個兒想去做點別的事兒都不成了,更別說好好休息了。」
「說的沒錯。況且岑夫子年紀大了,若是東一堂課,西一堂課,他身子骨也吃不消。」袁碩對於他們提出來的意見也表示贊同,「既然劉像胥與岑夫子都說讓咱們自行商榷授課的時間,那咱們便好好定下來。」
袁碩身旁的顧安也附和道:「是啊。不過在商議時間之前,咱們得定下來學習哪些語言才是。若是大家選的語言重合多,那岑夫子也能少開幾堂課,便能節約時間了。」
這話說得在理,好幾個人都點頭表示贊同。但也有心思不同的,比如李慶澤,他打心裡覺得。若是大家都選得差不多,那到時候大家全都是同樣的考核內容,就都在一個賽場裡。可若是大家選的不同,那或許同個語言裡只有自己一人需要考核,沒有比較的話,那豈不是更容易嗎?
李慶澤說了自己的想法,劉贇也覺得他說得十分有道理。
幾個人便意見有些不統一起來,可他們卻誰也沒想過要詢問一下柳桑寧的意見,就好似沒她這個人似的。唯有袁碩偷偷打量了她好幾眼,見她只安心翻譯著手中的官信,倒有些佩服起她來。
這樣不動如山,只怕他們當中沒幾個人能做到。這柳桑寧,真叫他看不清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見大家相爭不下,袁碩忽然開口:「柳娘子,你如何想?」
他開口還是習慣叫柳娘子,而不是叫柳像胥,只是說完又又有些後悔,他應該叫柳像胥的,畢竟已經是同僚。
但柳桑寧並未與他計較稱呼,在柳桑寧看來,眼下與他們計較這些小事就是浪費時間。將來她有的是機會讓他們改口,而不是僅僅是將她當成一個女娘來看。
李慶澤等人有些不滿地看了眼袁碩,嘀咕著為何要問她。
柳桑寧頭也沒抬,說道:「劉像胥說了,三個月後咱們考核番邦語,是需要咱們通過考核。既是考核自然會定下通過的標準,而不是在咱們當中比個高低。你們方才都是沒聽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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