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寧想起那日在魚符上所見籍貫,他住在木青鎮,離雲煙鎮不遠,但距離明光宮很遠。
一路趕來風塵僕僕,若不在道上取得些成就,倒辜負了這些苦難。
韶寧把手中銀簪幻化成三尺青鋒,在乾坤袋裡搜刮出一個自帶防禦術法的劍穗繫上,再用長盒裝好。
海棠又被稱作名友,以後就喚這把劍為名友吧。
她收好劍,睡前特地瞧了松獅犬,它乖乖蜷著身子睡在外屋,黑漆漆的一團,不仔細看差點沒找到。
韶寧走近,它也沒醒。表面上看起來睡得很沉,不會偷偷爬床。
等隔日清早睜眼時,她果不其然摸到了懷中的毛茸茸。
松獅犬被輕微的動作吵醒,它坐直身,圓溜溜的眼睛盯著韶寧,一聲不發。
韶寧:「不是說了男女授受不親,以後你睡外屋嗎?」
「嗚,......汪。」它趴下身子,頭放在前腿上,抬起濕漉的狗狗眼,看起來膽小怯懦。
它就是想靠她近一點而已。
是人的時候男女授受不親,變成狗也不可以嗎......她和溫賜怎麼發展這麼快,憑那張臉?
他也配?
松獅犬下巴磕在前腿上,悶悶不樂。
「怎麼了?」韶寧身後人動了動,溫賜今日起得晚,攬住韶寧的腰不讓她去見虞偃。
清晨時半夢半醒地又睡過去,現在被韶寧說的話攆走了瞌睡。他賴在她身邊坐起身,看了一眼委屈難過的狗。
賴皮狗。
他正罵著,猝不及防反應過來韶寧所言。
?
!
什麼,什麼男女授受不親?!
公的狗嗎?還是一隻狗妖,溫賜面色陰晴不定,久久道:「畜生不通人性,它若非要陪在你身邊,陪兩日也沒事。」
松獅犬目帶疑惑,溫賜什麼時候心胸變開闊了?
溫賜的話音停頓須臾,湊近韶寧咬耳朵:「總歸男女授受不親,把它送到醫閣,給它閹了。」
韶寧回頭捂住溫賜的嘴,小聲提醒:「你要不要命了?」
溫賜疑惑,他吻了幾下韶寧的手,把她的手攏在掌心,「它是誰?」
她回頭,看向淚汪汪的松獅犬,「商陸,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我們經常睡在一起嗎?就是這樣的。」
韶寧以為溫賜會震驚,會驚恐,按著他的性子,會說幾句輕飄飄的話把這面掀過。沒想到他先是面色微冷,片刻後眉目如春雪遇暖,壓不住嘴角笑了起來。
一邊笑,溫賜一邊伸手把韶寧摟在懷中,當著商陸的面吻上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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