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寧拍開他的手,她下床拿藥。
他沒有受傷的部分落了幾道抓痕,幾張紗布都被韶寧抓開了。
韶寧為他隨意上了藥後,扯了張紗布胡亂地包紮。
反正他也死不了,生龍活虎的。
她動動鼻子嗅到奇怪的味道,起身把幾扇窗打開,見夜色深沉,方知已經過去了幾個時辰。
「妻主,我傷口疼。」
韶寧不理會床上人可憐巴巴的呼喚,坐在梳妝檯前梳著亂糟糟的長髮。
方才被他反摁在床上,頭髮在被褥間蹭得一團糟,髮帶髮絲攪在一起。
越梳她越生氣,把手中木梳丟回去打斷了床上人的賣慘。
「妻主......」
「不准叫,再叫就滾出去。」
溫賜捧著木梳,老實地閉上嘴。把它拿在手裡把玩片刻後,如獲至寶地壓在了枕頭底下。
他像一隻囤貨的倉鼠,枕頭底下壓著從韶寧發間拔下來的珠釵玉簪。
溫賜動作頓住,掀開被褥一角看見半截紅繩。
片刻後,優雅完美的雙指夾著一件金鳳肚兜,偷偷摸摸塞到了枕頭底下。
他就是這么小家子氣的德行,一瑙一珠都記帳上,到手的東西,絕不會放回去。
除非韶寧本人來討。
韶寧見他的壞德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方才他就是如此,既然已經把人哄到手,之後絕不會讓她出去,撕裂了傷口都不放開扣著腰肢的手。
她氣沖沖地一手掀翻溫賜,去翻枕頭下的梳子髮簪。
他側著身子去親和咬韶寧的手腕,啃得正起勁,忽聞外頭有人聲響起。
先是長魚阡敲門喚了一聲妻主,韶寧在溫賜臉上擦擦手腕,那團紅色的小衣裳拿也不是,放也不是,暫且押在他那了。
警告溫賜不要亂說話後,她起身去開門。
以溫賜的角度,隔著珠簾,他只能聽見韶寧的動作停滯片刻,隨後乾巴巴喚道:「......執夷。」
不是,這隻羅睺怎麼回來了啊?
......
攔著執夷不讓進的長魚阡收回手,他對韶寧示意後轉身離去。
妻主,我只能幫到這裡了。
執夷這幾日在上界賜福,身上的仙衣掛著大大小小的玉飾細珠,走路時佩環相撞,聲音清脆悅耳。
他往韶寧身後望了一眼,「溫賜死沒有?」
嗅到血腥氣,他疑惑:「居然還沒有死?」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