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急莫急,你們不要怕,蔣爺不是要為難你們,你們誰當你送了衣服,說出來便是,誰說了,我獎勵十兩銀子。」王媽媽大聲喊道。
一聽見銀子,哭喊的人頓時少了。
丫鬟們紛紛擦著眼淚,終於有人忍不住問「我....我知道。」
眾人看過去,是個穿著淺綠色衣裳的小丫頭,還梳著丫頭的髮鬢,顯然未成年。王媽媽走過去道「你知道什麼?」
那丫頭道「是....是碧溪姐姐,我....我前兩日見過她,親眼看著她抱著一個包裹,進入海姑娘的院子。然後又行色匆匆的出來,看起來,很緊張,深怕被人發現的樣子。」
蔣興聞言,立刻追問「碧溪在哪裡?」
王媽媽恍惚一下,一時間想不起,迎風樓里還有這樣一個丫頭。頓時看向龜公「我怎麼沒聽說過這丫頭?」
龜公笑笑,恭敬道「您貴人事多,哪裡記得這樣的小丫頭。那碧溪是漿洗房的,平日裡,都在漿洗房清洗衣服,若不是這丫頭說,我也差點忘了。是有這麼一個丫頭,她下巴上,正好有顆痣呢。」
「人呢?」蔣興追問道。
「這.....」龜公笑笑「這丫頭平日裡沉默寡言,又很少在院子裡走動,這小的一時沒想起來,這就給您去叫人。」
蔣興打斷他「不用,我跟你一起去。」說著率先走向漿洗房。
下人們跟著離開,好一些人,都趕往漿洗房。可到了哪裡,去發現,那丫頭早就失蹤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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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姑娘告別恩客,腳上加快步伐,一進門,就緊張關上院子門,直奔梁融的屋子。關離看她焦急進來,瞬間變的緊張。
這不怪她,眼下情形緊張,一群人簡直像是在籠子裡,隨時會莫名其妙遭了難。關離已經幾次從死亡邊緣逃過,簡直風聲鶴唳。
「出事了!!」
紗姑娘一開口,關離心就涼了半截。這大熱的天,她覺得自己就像突然到了南極一般。紗姑娘的話,就像滿天的冰錐子,打落在她身上。
出事了,這三個字簡直是她的噩夢。
相比較她的愁苦,梁融顯然淡定許多。他自有一種穩如泰山,任爾東南西北風,我自不動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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