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如蘊回了這句,但更驚奇地是發現自己,竟然睡到了他懷裡來。
這... ...是她這床太小了嗎?
她不免有些尷尬,想從他懷中先出來再說,卻又聽見他問。
「還冷嗎?」
冷?她都快熱死了。
但難不成,是她晚上太冷,迷迷糊糊中鑽進了人家懷裡取暖?
她還不曾冬天裡同人一道睡過覺,難不成天冷了,就不規矩了?
鄧如蘊越發冒汗了,臉蛋都有些燙了起來,她實在想不出昨晚發生了什麼,只有些尷尬地連忙起了身。
「今日沒什麼事了,咱們回西安吧。」
男人也坐起了身來,慢慢穿起了衣裳,神情同往日並沒什麼太多不同。
「好。」
鄧如蘊的尷尬這才消減了些。
她暗想著,她之後睡覺,可不能再幹這種事了。
*
不到午間,滕越鄧如蘊一行就收拾好行裝上了路。
只是經過鎮子裡的時候,聽見鎮子裡到處都在傳一件剛發生的大事。
鄧如蘊還不知是出了什麼事,正要叫了秀娘撩了車窗問上一句,就聽見街上人相互傳著,說那鄉紳地痞薛登冠,昨日午間被人殺了。
「說是憑空出現一支利箭,一箭直穿喉管,那薛登冠當場就死了。」
有人說他死的好,大快人心,也有人問是誰人殺人。
但沒人知道,「薛家報官了,衙門的人不知怎麼姍姍來遲,等來了也沒找到兇手的痕跡,只能猜測箭是從山上射下來的,但山上什麼人都沒有,都說是老天爺看不慣他的惡行,讓他死了算了呢!」
秀娘和涓姨都驚奇不已,鄧如蘊卻莫名地往馬車外的男人身上看了一眼。
他察覺到了她的目光,低頭柔聲淺笑地問了她一句。
「蘊娘看我做什麼?」
她懷疑人是他殺的。
不然什麼人能有那樣厲害的箭術?
但他先前留在金州,不是有旁的要事嗎?
鄧如蘊有點鬧不清了。
但她這會可不能說這話,萬一被人聽見懷疑他,豈不給他惹禍上身?
她心中驚疑,只眨著眼睛看了他一眼。
「今日風沙大,地上儘是斷枝,將軍騎馬小心些。」
他柔和目光落在她眼睛上,「多謝蘊娘掛心。」
鄧如蘊被他看得不自在,連忙放下了車簾。
秀娘忍不住拍手叫好,「那廝終於死了,別說咱們,全天下人的日子都好過了!」
她說得太誇張了些,但鄧如蘊也不由眼中露了笑意,涓姨也道,「這下金州的日子可算太平了。上天保佑,咱們的日子也快好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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