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在忙什麼?來這兒做什麼?」
她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要從他手下抽出來,「將軍別扣著我了,我沒犯罪吧?且這大街上的,兩個男人拉拉扯扯不像樣。」
她這話一說,滕越就忍不住心下好笑,要對她心軟,但一想到她這些日子沒見到他,也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又有種說不出的澀味湧上心頭。
他只能問她,「外祖母是怎麼回事?我這兩日怎麼瞧著還算平穩?」
外祖母自然只是鄧如蘊扯的謊,不過她道,「是我自己做夢,夢見娘叮囑我照顧好外祖母,所以就想著回去陪她老人家些日子。」
可滕越道,「那也陪了好幾日了?你什麼時候回家?」
她就不想著也回家陪陪他?
他這話沒好意思直說出口,但卻道,「我這兩日有些傷了風寒,蘊娘不用回來照顧我一下嗎?」
鄧如蘊聽見他連鼻音都沒有,臉色好端端的,傷的是誰家的風?
她低頭沒看他的眼神,只同他笑道。
「將軍是要讓我給你研春堂買藥嗎?看來將軍也知道我拿了官府的賞銀,要我出點血呢。」
她這話真就把滕越都弄笑了去。
他只垂眸盯著她,「你這小嘴叭叭的,我什麼時候讓你出血了?」
她還不知道錢都是從他帳上出的呢?官府哪有那麼大方?
現在買個藥還要反說他兩句,真是個壞東西?
可他被她這一弄笑,對她的五分氣也降到了兩分。
再見她穿著男子的衣裳,滿臉又塗滿了黑粉,知道她又在做事了。
他不免又跟她心軟下來,捏了她的手心,「這會要去研春堂?」
鄧如蘊順勢點頭,「是,我去看看人家的藥都是什麼樣的,怎麼就賣那麼貴。」
她一副不服氣的樣子,滕越只能道好吧,他這身份也不好陪她一起出現,只道,「若沒什麼事就早點回家,莫要犯險記得了麼?」
她點頭,頭點得乖巧。
滕越只能放了她,但他一鬆開,她就似游魚一樣跟他告別沒了影。
滕越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興許只是他想多了,又或者這個小東西本就是生了個沒心沒肺的性子... ...
不過他準備等今日早點下衙,把她接回柳明軒,順便跟她商量把外祖母和涓姨她們都接過來的事。
滕越回頭往研春堂看了兩眼,只能先離開了去。
但人來人往的研春堂的門縫裡,鄧如蘊避在門後悄悄地看著他。
她一直看著他走遠了,才長出了一氣,回了城東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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